温娇娇:“我觉得你姓一改,打底先是一年铁窗泪。”
温昭野脸上笑意骤停,紧接着便听见“然后就是被判死刑。”
温娇娇话落,见他面上闪过一阵红一阵白,深怕他动拳头捶死她,她脸色苍白,赶忙伸出双手抓住他的精悍双臂,改口道:
“呸,都我的错,当我没说。”
温昭野深凝了她一眼:
她这是什么意思?
温娇娇被他盯的心脏狂颤,果断选择逃出去,她搬着竹椅,在他蹙眉疑惑的目光中径直来到厨房。
徐翠芬在锅里炒的腊肉干豆角,依旧是扒着眼皮都找不出三片肉的程度,
突的,大锅的上方“哗啦啦”的下起了腊肉雨。
徐翠芬扭头就见温娇娇站在竹椅上,一手扒着房顶的吊篮,一手将豁口大碗倒扣在半空,
她看着锅里肉比菜还多的腊肉干豆角,一脸心疼道:
“哎呦,我的祖宗勒,你这是干啥?”
温娇娇瞟了眼堂屋门口站着往这看的男人,故意提高音量道:
“一天到晚小气吧啦的,你瞅我哥都累成啥样了,不知道给他补补?”
徐翠芬也注意到温昭野,她又气又不敢发火,对待女儿甚至说话还要注意语气哄着道:
“你看你这孩子,你哥在县城啥没吃过,这咸肉有啥好吃的,碗给妈,妈再捞回碗里去。”
温娇娇眼看她伸手过来,眼疾手快地把碗举高,拒绝道:
“我不,县城生活是县城生活,我哥都来家好几天了,肯定馋,你给我哥好好做饭。”徐翠芬我劝你别作死,我可是连着你一块拯救呢。
温娇娇没忘记书里一句话概括的内容就是蒋昭野在26岁时,迁移生意版图去了市区,
临走前厂门口有个疯了的女人,对他疯言疯语且吐唾沫,
他上车前,文字描写的是回头睨向疯女人的眼神,暗藏汹涌杀意和无尽恨意,
随即就是转场,疯女人雨夜横死在街头,虽然没明说是他所杀,但是最后他再一次进监狱定罪的是手染两条人命,大小暴行无数。
这两条人命具体是谁不得而知,但是他目前没有未来三年那副凶狠之相,不代表不会有气藏心底以后再报仇呐。
温昭野越发觉得琢磨不透她,沉思一番后想着:“……”
难道爱我已经爱到了失去自我?
徐翠芬看着自家女儿这副不值钱的模样,恨得牙痒痒却叹了口气好声道:
“行了,行了,祖宗,赶紧回屋歇着吧,看把你热的,我瞧着都心疼。”
温娇娇满意地笑了笑,提醒道:
“还有记得给我哥再做个西红柿蛋汤,有肉有菜有蛋汤营养均衡不至于以后……养歪。”
她最后刻意咬重的两个字,两人丝毫没意识到是思想方面。
温昭野不自信地抬手摸了摸侧脸:
这是怕我变丑么?
该不会喜欢的就是我的脸吧?
那以后是不是得注意点?
温娇娇交代完,不顾徐翠芬翻的快抽筋的眼皮,径直走向男人,在他深沉的眸光中,小手背在身后,笑得格外讨好道:
“哥,还有没想要吃的了?我可以让我妈帮你做呀。”
温昭野殷红的唇瓣扬起不易觉察的轻笑,深凝着她的漆黑眸底下,隐藏着波涛汹涌的炙热占有,音色轻缓道:
“不用对我费那么多心思。”我也挺喜欢你的。
温娇娇仿佛浸了水的桃花美眸,漾满笑意,言不由衷道:
“怎么能叫费心思呢?我这叫由心而为。”要不是为了混口饭吃,谁愿意费这个心思。
温昭野觉得也该加进一下两人感情,他直言道:“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吧,回来后我也好决定怎么对待你。”
温娇娇笑意骤僵,满心都是他不放过扒她底细的想法,她垂下长睫,遮住眸底惊慌惧怕,温声道:
“那晚我已经说得很明确了,我不会去的。”
温昭野想起那晚她美眸含泪的模样,心软道:“行吧,那我自己判断。”
温娇娇内心暴风式哭泣:
你还真怀疑上我了,
话都说的这么直接?
徐翠芬没打扰两人鲜少的和谐相处时光,将饭菜全部端到饭桌,
想着今晚要是下药,肯定会闹出来大动静,到时候万一他情愿出门找村里的姑娘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