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娇娇眸光在道路两边的商店内乱瞟,她脚步一顿道:
“哥,买个墨镜呗,再给我买个貂,有钱没钱先把行头整起来,回家也好圆谎。”
她打定主意要把谎言圆下去,也好让徐翠芬少被村里人阴阳怪气。
温昭野惊诧地望着她道:
“你确定这天气穿貂?”
“嗯,穿,装谁不会呐。”
温娇娇一本正经地点头,温昭野累的腿跑断,毕竟大夏天买貂,不亚于冬天买冰棍。
他打电话给马存根问了好几家,才问出一家去年压仓底没卖出去的貂皮毛草店。
“就是你俩要的是吧?”皮草店老板一年只开冬天一段时间,还是特意从老远的地方跑过来。
温娇娇看了眼仓库内堆积的貂皮衣服,里面款式基本没多大区别,她朝着老板道:
“来一件长款,一件短款,我回家换着穿。”
老板拿出衣服,温昭野付了钱接过衣服,温娇娇伸手道:
“哥,先给我一件,一会下车见人我就穿上,谁要是敢说我在外面混的不好,我就让她摸摸这料子。”
温昭野抬头瞥了眼外面太阳:下车的时候估计就晚上了,该热不死她吧?
温娇娇直接拽过来长款,满意地抱在怀里道:“这貂皮一穿,富婆气质不“嘚”一下就上来了。”
温昭野想了想,打定主意配合她演出道:“走,再买个手表、大金戒指耳坠大金项链和大金镯子。”
温娇娇美滋滋地跟在他身后道:
“买点假的就行了,那要是再带上,首富也没我看着富。”
温昭野轻笑了声道:
“到时候当场掉色,你还要不要活了?”
“有点道理,那就让打成金包铁。”
“我媳妇那肯定得配最好的,不仅要是纯金,还得是宽的重的,越显眼越好。”
温娇娇:“……”
两人一人抱件貂皮大衣,在路上频频惹人回头。
温昭野没丝毫在意地牵着她的手买好所有东西。
温娇娇小心翼翼地揣着满兜金,在火车上连厕所都没敢上,还有种看谁都像小偷的感觉,
就在她双手插兜里,防备性地到处乱看时,突的,面前出现一窝人,为首的男人正义凛然道:
“列车员,她肯定是小偷,自打上车就贼头鼠眼地乱看,这不是在找下手目标是啥?”
温娇娇脸色一僵:“你在说什么狗语?我这是怕小偷盯上我。”
男人不放过道:
“你的手自打上车就没掏出来过,铁定是有赃物,列车员,你查她。”
温昭野眉心下滑三道黑线,他直接掏出口袋里的票据道:
“这是购买东西的凭证,我娇妹只是带了太多贵重东西,有点担心而已。”
温娇娇又偷偷拉大裤口袋,让列车员看了眼,一伙人才道歉散去。
天色昏黄,车站缓缓到站。
温娇娇不顾众人投来的诧异视线,穿上貂皮大衣,戴上满身黄金,手表自然也没落下。
突的,一大爷冒出来道:
“姑娘,你这些假金子多少钱买的?你摸摸我脖子上这个才三毛钱,你可千万别买贵了。”
温娇娇面色僵硬地看着他脖子上和自己同款的大金圆珠链子,她抹了把脸上的汗:
“那你买贵了,我这一整套下来才两毛。”
大爷闻言,懊恼地一拍腿:“我高低要坐车回去,找那畜生。”
*
村口聚集一大群手持蒲扇,闲聊的男女老少,他们听见摩托车轰鸣声,统一望了过开道:
“呦~是娇娇回来啦?穿这么多不热么?”
“不热,坐车拉风,所以特意买了个外套穿,省的再吹冻了。”
温娇娇道完,才抬眼看见这群人,蓦然有种此地属于路过的狗,都要挨讲几句的感觉,
她鼻尖溢出浓浊长喘,拍了拍身前男人的肩膀,压低音量道:
“哥,你停下,与其等待别人阴阳怪气,我不如主动出击。”
刘大妈率先出声道:
“娇娇,婶子找你点事,我家儿子犯了点事,你让那人帮着捞一下行么?”
李大娘:“还有我,娇娇你在外面混出来了,帮我家儿子找个城里姑娘,最好是有钱人家的独生女那种。”
王姨:“还有我家女儿,帮找个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