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皇上严肃地问道:“怎么回事”,不等皇后作答,白子妗上前一步,顶着凌乱的发型委屈道:“儿臣参见父皇,儿臣如此仪表见父皇,实非儿臣所想,望父皇恕罪”。
左丘宸弈上前一步,一把搂住白子妗纤细的小腰,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王妃怎会如此?”
皇上见此沉声道:“子妗但说无妨,朕自会给你做主”。
白子妗理了理思绪,抽泣地说道:“儿臣今日来给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请完安本该立刻就回王府,谁知王爷说他去见父皇谈论要事,要儿臣等他一起回王府,儿臣想儿臣从未来过御花园,想着来看看也好,谁知,谁知竟有人拿弓弩要射死儿臣。”
丽婕妤要反驳,白子妗没给她这个机会,仍旧自顾自的说道:“弓箭并没有伤到儿臣,儿臣便也没在意,但儿臣想着让丽婕妤小心些,毕竟宫中贵人多,射到皇上娘娘便不好了,谁知丽婕妤不仅不听儿臣分辩,反而气急对儿臣讲哪怕将儿臣弄死都没人敢说个不字,说儿臣是,是父皇最不喜的弈王的妃子,儿臣气急了,才反驳了几句,哪知丽婕妤就说儿臣不尊重她,她要告儿臣不敬之罪”。
白子妗越说越委屈,说完更是泣不成声,在说话期间丽婕妤气急一直想要辩驳,但是都被白子妗的话讲在前头,现下白子妗不说话了,终于轮到她说话了。
丽婕妤一张骄傲的脸变得通红,越着急越不知道该从何处说,只辩驳道:“皇上,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没有这么对待弈王妃啊”。
皇后见白子妗又要说话,抢过话头温柔大度的说道:“皇上,您看弈王妃这样,赶紧去换件衣服吧,这御花园里人多眼杂,还是齐整些去臣妾宫里一起回话吧,定会还弈王妃公道”。
这时候白子妗饶有深意的看了左丘宸弈一眼,左丘宸弈会意,沉声道:“父皇,儿臣觉得就在此处的好,儿臣也想光明正大的听一听谁想害儿臣的妻子。”
听到“妻子”两个字,白子妗愣了愣,随即接着左丘宸弈的话轻声啜泣道:“父皇,儿臣第一次进宫实在无意将事情弄大,儿臣......”
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太监高呼道:“太后驾到!”,白子妗面上一喜,随着众人高呼:“参见皇祖母,皇祖母万安”。
只听太后沉声道:“后宫不安,哀家怎能万安”,说完只见皇后立马行礼道:“是臣妾无能,臣妾管教...”,未等皇后说完,大后接着沉声说道:“皇后!你确实无能,一个婕妤就能如此跋扈,弈王是由皇上指婚的,这是没有伤到弈王妃,若是伤到了你让文武百官怎么想?”
皇后偷偷看了一眼皇上见皇上也正看着她,赶忙跪下赔罪道:“是臣妾没有约束好宫内人”。
太后见皇后如此,对着始作俑者丽婕妤道:“你的所作所为你以为哀家不知道?原想你刚来宫内没有嫁人陪着,皇帝宠你,哀家平常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但你现在胆子也越发大了,看来不罚不行了”。
太后扭身对着皇上沉声说道:“皇帝,你想如何?”
皇上恭敬地对着太后说道:“任凭母后做主”。
太后也不客气,直接对着丽婕妤道:“那就将丽婕妤褫夺封号,降为四品才人,罚闭宫思过两个月吧。”
皇上面部淡定如常,对太后恭敬道:“听母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