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子妗回到王府后,被告知王爷已经回来了,正在妗水阁中等她。
等白子妗到达妗水阁的时候,只见院内一片寂静,灵泽胸前抱剑守在门前。
“吱呀”一声,白子妗推门而入,刚要喊,只见闪过一黑影,只是一瞬间,手掌直接捏住了白子妗柔软细嫩的脖颈,白子妗本能喊了一声,门外的碧落听到声音一脚将门踹开,灵泽阻拦已经来不及,碧落直接闯了进去。
只听一声怒道:“滚出去!”不容拒绝的语气,白子妗看清来人,不是左丘宸弈又会是谁,对着碧落道:“出去吧。”
等到碧落出去之后,左丘宸弈很是气愤道:“白子妗,你有没有心?”
白子妗对他控诉的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他早出晚归,一句解释也没有,怎么反倒问上自己了。
白子妗虽被抵着脖颈,但没有丝毫不舒服,可见他用的巧劲,让她动弹不得的同时,还不会让她难受。
白子妗两行热泪已留下脸颊,委屈的望着那左丘宸弈,只见那见惯所有计俩的男人此时已经慌乱,说时迟那时快,白子妗用力拔下抵住她脖子的手掌,一张嘴凑了上来,一下子咬住男人的手指,一使劲,只听“嘶”的一声,左丘宸弈立刻抽出自己的手指,只见上面赤裸裸两道牙印儿,他抬眼看向始作俑者,哪还有一丝委屈的模样,刚才的眼泪已干,在俏皮的脸颊上形成两道明显的泪痕。
若不是有那两道泪痕,他都怀疑刚才自己眼花了,“果然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左丘宸弈暗中腹诽道。
左丘宸弈独自在桌前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没有语气道:“最近早出晚归实在是因为吴有为吴大人的缘故。”
白子妗心中一跳,又是吴有为,她对这个吴有为真的是不能不在意。
感受到白子妗的不正常,左丘宸弈没好气道:“记得上次从楼府回来后吴家小公子就拦住了本王的去路吗?”
白子妗怎会不记得,当时自己心跳就停了半分,“这吴有为又有什么幺蛾子”白子妗暗中腹诽道。
但是面上木然的点了点头,只听左丘宸弈接下来道:“吴家小公子上次只是一介布衣就敢拦住本王的去路,面容正色的对本王说,甚至可以说是警告,他警告本王既娶了你就要真心待你,否则”说完停顿了一下看向白子妗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接着道:“否则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带走你”。
白子妗心中无了个大语,这是什么狗血剧情,真当自己是救世主吗,只见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就凭他,怎么可能,王爷不用记在心里”,说完自己都觉得回答的真是尴尬的要死。
只能左丘宸弈郑重的看着白子妗的眼睛,郑重道:“但,本王相信他的话!”
“前两天父皇将他破格任命为大理寺少卿,并为他赐婚--舒敏公主,他已领旨谢恩”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白子妗的神情。
只见白子妗尴尬的笑意停留在脸上,感觉她现在笑不得哭不得,左丘宸弈悲从中来,两个人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却还是比不上她的青梅竹马。
但在白子妗心里想的却是:“这与他跟她斗气有何关系”,但奈何是身体的原因,对这件事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白子妗见到左丘宸弈眼中的悲伤,她知道,这个男人被自己伤到了,但,她也很无辜好吧。
白子妗只能转移话题,道:“这与你跟我斗气有何关系?”
“在父皇赐婚当天的晚上,他喝醉了酒,在本王车马必经的道路上等着本王,你猜他又跟本王说了些什么?”说完饶有兴致的看着白子妗。
见白子妗不说话好奇的看着自己,他心有怒气,但奈何不得,说到底也是自己横刀夺爱,情爱这件事,不能着急,得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