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妗与弈王茫然的对视了一眼,表情甚是无辜。
白子妗也叹息了一口气道:“也是个可怜人,不知那金三儿现在何处啊?”
墨王一脸真诚道:“在墨王府内安顿下了,这不七弟过来一趟找一下人”。
白子妗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很理解道:“嗯,应该的,只是七弟莫不是见过金三儿家里人?”
在大盛朝,一般人家的男人是不会放自己的妻女出去见人的,更何况墨王刚刚说过这位金三儿不辞而别了,又怎会让自己的妻女抛头露面的见一位男人呢。
只见左丘宸墨面上无任何波澜,道:“偶然有过一面之缘。”
白子妗恨不能上去撕烂他虚伪的面庞,面上仍旧微笑道:“那就让管家将王府的一干人等全部叫来前院,七弟好好认认?”
只听左丘宸墨激动道:快“如此便麻烦了”。
管家将府里所有登记在册的所有丫鬟仆妇小厮等都叫到了前厅,那场面甚是壮观!墨王便拱手作揖道:“辛苦诸位了。”
左丘宸弈冷然的望着这一幕,白子妗一直保持着僵硬的笑容。
结果便是什么都没有找到,而墨王无比失望道:“哎,想必查错了,今天实在叨扰五哥五嫂了。”
白子妗回道:“哪里哪里”。
送走了不速之客,白子妗与左丘宸弈陷入了沉思,墨王究竟是打的什么算盘?他难道真的是来找人的?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他心里清楚绝不会找到人,还偏偏过来闹上这么一出,就是过来敲打敲打他们,还是探探他们的底细呢?
不管怎么说,白子妗与墨王第一次打交道就深觉此人心思深沉,不可小觑。
左丘宸弈冷笑道:“墨王今天来探咱们的底细,也让本王知道了金三儿的家人对墨王来说并不是可有可无的。”
白子妗深觉左丘宸弈的脑回路很好,以墨王的性格居然会为这两个仆人来探底细,看来这两个人对墨王还是很重要啊。
腊月初十,大寒节,皇后娘娘邀请了一众官眷进宫赏梅。
白子妗一袭落梅瓣长裙,外罩一雪白的貂皮大氅,衬得肌肤如雪,与梅花站在一起更显得不可方物。
大家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说说笑笑,只有白子妗独自一人赏梅,她乐得自在。
谁知这时一个不入耳的话音传入了白子妗的耳中。
“真是,打扮的这么妖艳给谁看呢”
“再打扮的妖艳也不过是个武将之女罢了,还嫁给了无人疼无人爱的弈王”。
白子妗心道,再忍,老娘就白活两辈子了!
只见白子妗穿过几个梅树,走到那几个妇人跟前,一句话也没说,拉过刚才混说话的女子
“啪!”
白子妗用了十足十的力道,周围顿时一片安静,只见那女子脸上清晰的五个手指印!
待女子回过神来就去撕扯白子妗,说时迟那时快,碧落借势举起白子妗的左手
“啪!”
只见那女子的另一边脸有五个大手印。
一时间叫骂声哭喊声不绝于耳,白子妗不为所动,一双冰眸冷冷的看着这群人!一句话贬低了她爹和她丈夫,真当她是吃素的吗!
不一会皇后娘娘嫁到了,白子妗跪下行礼。
那女子哭着行礼道:“母后弈王妃一上来便打人,母后您要为斐儿做主啊,您看看斐儿的脸!”
白子妗仍旧低头跪着不说话,皇后上前一步看了看那女子的脸,怒道:“弈王妃!这是怎么回事!墨王妃何处得罪了你,使你下如此狠手!”
白子妗冷然道:“皇后娘娘,墨王妃不仅诋毁儿臣及连累了父亲,更是辱骂弈王无人疼没人爱,这是把母后与父皇还有祖母放于何处!儿臣不得已才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