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啊!”蓝汐恍然大悟地笑笑:“其实这个本事我也是在无意间学会的。”
“说来听听。”潇岚一副要听故事的样子,嘴里还叼着酒壶,让蓝汐更加感觉可爱了,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摸摸潇岚的头,但就在伸手的刹那间,理性让她安静下来,沉思片刻道:“在与公孙痕相遇的那晚后,第二天我就恢复了自由身,虽然还住在醉香楼,但我也已经没有必要接客了。”
“所以你就练成了这个本事。”韩三爷也在一旁好奇的问道,不过他双手抱胸的样子,活像是在审讯犯人一样。
“是,”蓝汐不慌不忙地回答:“刚开始,很多老恩客还是希望我来唱曲,碍于醉香楼的脸面,有时候也不得不去,时间久了就会觉得麻烦,所以就尝试让自己的存在感低一些,尽量让大家不要发现我,慢慢地不知为何,好像忽然开窍了一样,就变得越来越熟练了。”
潇岚听着蓝汐的话,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潇岚却很清楚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小时候练习轻功一样,刚开始只是在爬山,不断地摸爬滚打,渐渐地不知为什么,自己在某一天忽然就一跃而起,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而自己却也不知道到底是掌握了什么窍门,因此每当江湖上的朋友询问潇岚的轻功是如何练成的时候,他每次都照实说,但每次都被认为是在刻意隐瞒。
“那你隐约中,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练成这样的本事,有没有什么要领。”潇岚轻声道。
蓝汐见潇岚的表情异常淡定,可从眼神中判断,现在潇岚的内心真的是非常急于知道答案。轻声一笑:“我认为是妆容吧!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妆容是很重要的,因为这不仅能让女人更加美丽,还能反映出女人当下的心情。”
“这不就和易容术差不多嘛!”韩三爷不屑一顾地说道。
“不,完全不一样。”蓝汐想都没想就否定了韩三爷,自己也大饮一口酒道:“易容是让你变成其他人,而妆容,只是让你更好的做自己而已。”
韩三爷听后,还是一脸不解地问道:“那你们女人为什么还要化不同的妆容?就是因为心情嘛?”
“当然不是了,心情只是一方面,每个人的需求不同,所画的妆容自然也就不一样,比如说有的人是为了自我欣赏,有的人则为了体现自己的才华等等,都会有不同的妆容。而醉香楼的女子,她们为了勾引恩客,那妆容自然就要浓烈一些。”蓝汐饶有兴致地开导韩三爷,又看看潇岚,眼神中尽显俏皮地说道:“还有的女人,她们只想让重要的人注意到自己,所以也要好好梳妆打扮一番。”
潇岚依旧是面无表情,可蓝汐却知道,潇岚的内心早已经在翻江倒海。就连韩三爷都看出潇岚现在的不自在,想要上前解围,却总感觉现在的氛围有些微妙,只能是自言自语道:“现在我有点理解了,潇兄你呢?”
“你都明白了,我又有什么不懂呢!”潇岚站起身,将壶中的酒一饮而尽道:“天已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蓝汐也默默起身,喃喃道:“这茫茫人海,你们也不要勉强。”
船已往回走了,潇岚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那湖边美景,灯火通明的身后,那一望无际的黑暗。
回到客栈,韩三爷还没有睡意,叫店小二上了一桌饭菜后,一脸坏笑地把潇岚按在凳子上问道:“你在青楼为什么要骗蓝汐姑娘?”
“我骗她了吗?”潇岚一脸无辜的说道。
“切,”韩三爷轻蔑一声:“别跟我面前装糊涂,这公孙痕明明是跟父亲抢女人才反目成仇,到你这反而还变了理由,还好我替你打圆场,要不然你在江湖上的名声可就不保了。”
“哼哼,”潇岚把一块牛肉送到韩三爷嘴里,长舒一口气道:“正是因为有你在,所以我才敢那么说。”
此话一出,倒是把韩三爷给搞得不知该什么什么了,只能是大口咀嚼着牛肉,不清不楚地追问:“那,你……为什么……要骗她?”
“已经过了三十年了啊!”潇岚望着窗外繁华的景色,摇晃着酒壶,有些消沉的说:“一个等待了三十年的女子,说真的,公孙痕是死是活,能不能找到他,我自己心里都没底,为何不能给蓝汐一点梦呢!”
“那你就不怕我们万一真找到了公孙痕,到时候穿帮了呢?”
“那就再说吧!”潇岚缓缓地痛饮一口:“我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只知道这的确是一个残酷的事实,但我只想让这个事实变得更好听一些而已,或许她知道真相会恨我,可如果我们真的能找到公孙痕,我也不怕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