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曾丹趴着身体向付景琛倾来,“你都……”
“不是。”付景琛不想听,也不想提起她,叫酒保自己拿来一整瓶烈酒,自己倒酒,气恼的说,“别提她。”
“好,不提就不提。”曾丹无奈的笑笑,他也是受伤过的男人,他知道那种痛苦,只是他没有付景琛这么长情,他早已经放下那个女人了,而付景琛始终放不下。
别人都说,有多爱就能有多恨你曾丹觉得他早已经不爱了,因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