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也没有下一步,这让佟媱显得有些疑惑,问:“瑞尘,你怎么了?”
付景琛缓缓地把头伸直,睁开眼眸,深邃湛墨,像精致的黑曜石,夺目魅惑,又像浩瀚的大海,深不可测,沙哑的声音极致磁性动听,低声呢喃:“现在是非常时期。”
“什么非常时期?”佟媱不太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付景琛极其认真的态度,像是在说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我怕凶手晚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