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她打人的包包,声音怒了几分,“你别胡思乱想,我是要去洗澡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会,佟媱的心才安稳了些许,微喘着气息,仰头看他,“不是那样
?”
付景琛无奈得仰头深呼吸,片刻后,低头平视着她慌张的眼眸,细声问道:“我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佟媱诺诺地点头。
可怕,可怕极了。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