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是无法谈下去了。”
曾丹冷峻的目光看向穆纪元,在望向他身后的阿姆,阿姆的形象很粗狂,而且带着一股无法消散的杀气,目光冰冷却只看着前方,像一根木桩似的站在原地。
付景琛轻描淡写的说:“我一般都是听我老婆的。”
又是一刀狠狠插在穆纪元身上,气得他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