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敖丙的舌头距离目标只剩一寸的时候,狄凉闻讯而出,飞起一脚蹬在敖丙的撅腚上。
啊啊啊~
敖丙飞出窗外,重重摔在对面屋顶,屁股依然撅着,脑袋嵌到瓦片之中,吓得街上百姓一阵骚乱。
敖丙怒气横生,拔出脑袋回头大喝一声:“谁!谁他娘的暗算我?!”
“是你爹我!小杂种!”狄凉也吼道,眼神穿过街道,钉死敖丙。
狄凉刚来陈塘关的时候,就听说了敖丙的为人:虚荣,吹牛皮,好色,孬怂,全都占了。
要不是为了钳制惹祸精李哪吒,根本没必要招募他。
今天不知怎的,本事噌噌的长,居然敢当众猥亵。不就是赢了哪吒一次嘛,就膨胀成这样?
如此看来,必须狠狠教训。
狄凉瞥一眼街上的猪肉摊,半张猪皮挂在那里,他翻窗而下,放下银子取走猪皮,继而纳入冤孽海。
飞身上了对面屋顶,冷冷看着敖丙。
敖丙已经开始哆嗦了,“大……大哥我只是……”
狄凉双眸精光暴射,掏出匕首瞄准敖丙的门牙就是一顿猛戳。
稳准狠!
敖丙疼的嗷嗷直叫,“大哥,大哥 ,我错了!我只是过过嘴瘾,噗噗噗~”
嘴里开始冒血,说话开始漏风。
狄凉视而不见,继续刑罚,一口气拔掉了敖丙的四颗门牙。
“再敢乱伸舌头,我割掉了喂狗!”
敖丙哭的如丧考妣,捂着嘴泪如雨下,只剩慌乱的点头。
狄凉停手,从冤孽海祭出一个物件,乃是一张面具。正是用猪皮炼化的。
“给老子带上,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摘下来!”说着用力摁在敖丙脸上。
面具仿佛生了根,扒住敖丙的面皮,贴的紧紧的。
敖丙浑身发紧,恐惧笼罩了他的五官和五脏。
猪皮面具一贴,老了整整二十岁,还显得十分猥琐。
一股受气包的气质扑面而来。
忽的,狄凉被自己的杰作逗笑了,“哈哈……以后姑娘见了你都得绕道走,看你如何作怪!”
拎着敖丙飞回雅间,边往他嘴里塞山珍海味,边对其拳打脚踢。
一顿饭下来,敖丙又圆又肿,活脱脱像一头猪。
最后,狄凉收了火气,把鲍雨琦介绍给了敖丙。
敖丙委屈的说:“大哥,这顿揍,我挨的值!谁叫我眼瞎呢,敢动鲍鱼精粉衣妹妹的主意……”
嘴里漏风,说话呜呜囔囔的,勉强能听清。
狄凉端起酒杯,“雨琦,让这个有娘生没爹养的家伙敬你一杯酒,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行吗?”
鲍雨琦自然乐意,看到哥哥为自己出了气,心里别提多美了。
“都听哥哥安排!”
敖丙嗖的站起来,深鞠一躬,“雨琦姑娘,我真心错了,求你原谅!咱大哥说的没错,我爹死了,我缺少教养!方才,你让我想起小时候喝奶的记忆,我伸舌头只是想重温奶香!你别怪我……”
说着竟然要掉眼泪。
古语有云:龙性淫,无所不交。
狄凉冷哼,揶揄道:“你个混蛋,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色,不愧是龙种淫货!”
老龙王活着的时候,有自知之明,经常这样骂自己,也骂敖丙。
敖丙听了“龙种淫货”四个字,倍感亲切,立刻把眼泪收了回去说:“大哥这句话,我爹也常常骂我。大哥你肯定也没儿子,要不我做你儿子,你做我爹吧!常常骂我,就像我爹没有死一样……”
狄凉怔住,盯住对面那张三十五六岁的猥琐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鲍雨琦笑的差点喷水。
酒足饭饱之后,狄凉跟鲍雨琦耳语几句,叮嘱她做一件事。
鲍雨琦面露红晕说:“哥哥,事情能做,只是你说的东西去哪里找?”
她未经男女之事,还是第一次听说世间有此物件。
狄凉转头命令道:“敖丙,你去找些助长闺房情调的药,拿来给雨琦。”
敖丙先是一愣,五官便像花儿一样绽放,不住打量狄凉和鲍雨琦,暗道哥哥妹妹,天生配配。
嘿嘿,果然是酒助欢情,药催心潮,问:“明……明白!松一些还是紧一些?”
“紧一些!”
“好嘞!干爹!”敖丙答应着,一溜烟出了水逆楼。他常在烟花柳巷中行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