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进去啦?”老鸨嘴张得能吞进俩鸡蛋了。
“不然咧?”又一名才俊接茬。
他不情不愿地朝老鸨怀里塞了锭大银,肉疼地道:“这是我输给小侯爷的五十两银子。”
“我的五两。”
“我的十两……”
不断有人往老鸨怀里塞银子。
才俊们都是要脸的,没人耍赖。
关键大家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机灵人,会相互监督,想耍赖也耍不了。
反正有哄一块起,有瘪一起吃,谁也别落下!
老鸨见转眼工夫就凭空发了好几百两银子横财,嘴都咧到耳根子了,对林浩的观感瞬间上调好几级。
她忽然想起什么,又往众才俊伤口上撒盐:“对了,小侯爷作出首什么诗来,竟让诸位公子如此破费?”
……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紫烟拿着丫鬟记录的诗,轻声吟咏。
她已经念好几遍了,还是满眼惊艳陶醉之色。
坐在她对面的林浩也不打断,他就喜欢听紫烟念这首诗,特别是第三句。
他盯着紫烟看好一阵了,还是满眼沉醉欣赏之色。
紫烟确是人间绝色,美得不可方物,美得动人心魄。
哪怕他在网络上见惯了各种天然美女或科技狠活,还是被深深震撼。
“林
公子文采惊世,为何直到今日才显露真正才华?”
紫烟终于抬头。
她很清楚,此诗绝不是靠一时灵感就能作得出来,林浩明显有极其深厚的文学造诣。
她想不明白林浩之前为什么要装草包,故有此问。
“期待值拉满,见到紫烟姑娘才会更惊喜呀!”
装十三林浩可不会服谁,紫烟抬头的一瞬,他脸上的猪哥相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处变不惊的淡然。
“公子这话颇有意思,咯咯!”
紫烟掩口轻笑,重新审视林浩。
她从未见过第一次看到她容貌的男子能如此平静,整得不自信了,黛眉轻挑,问道:“那公子见到奴家,觉得惊喜么?”
“皎若艳阳升朝霞,灼若芙渠出鸿波。”
“姑娘如此沉鱼落雁之姿,羞花闭月之貌,谁见了不惊喜?”
林浩确实能装,嘴上说着任何女子听了都会心花怒放的狠话,却满脸的风轻云淡。
夸人都如此有文采,天呐!
紫烟心都酥了。
她欢快地蹦起来,甜甜地道:“公子且自便,奴家这就去为公子准备晚膳。”
“稍等,我有个问题。”
“无须问,今日,奴家就是公子的人。”紫烟回首,媚眼如丝。
林浩挠挠头,憋出一句:“呃,我是想问,姑娘母亲是不是姓赵名香炉?”
…
…
才俊们折了银子,丢了脸面,反而被激起了斗志,一个个摩拳擦掌,等着展露文采。
不就是作出首让紫烟姑娘认可的诗么,那草包小侯爷可以,他们也可以。
可等了老半天,林浩还没出来。
“听一曲要这么久么?”有人犯嘀咕。
“恐怕是多日没人听曲,紫烟姑娘技艺生疏了,准备得久了些。”
“别自我安慰了!”有人酸溜溜地道:“看这架势,紫烟姑娘怕是留林浩共进晚餐了。”
他们其实都知道林浩那首诗极好,不会只听一曲就出来,只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而已。
“就算与紫烟共进晚餐又如何?无非多等一阵罢了。”
一位仁兄信心满满地道:“诸位且看着,等到不才出手,定能让紫烟姑娘陪我宵夜!”
“对,咱就等着,让紫烟姑娘看看,我等不比那林小侯爷差!”
“诸位公子不用等了,我家姑娘今日不再看其他诗词了。”
俏丫鬟出来了,一句话让众才俊瞬间变成霜打的茄子。
有人不甘心地问:“难道一首让紫烟姑娘满意的诗,不仅能用晚饭,还管宵夜?”
“林公子今日会在小筑留宿。”丫鬟话说得更直白。
什么?
传说是真的?
才俊们捶胸顿足。
如果不瞎起哄把机会让给那草包小侯爷,说
不定第一个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