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军退役的仆人,一共六个。”
“才六个?”县丞差点闪了腰。
“那是不是其他援军实力不弱于镇北军?”典史猜测。
“你们仨咋这么多问题?”
林浩被问烦了,冷冷说道:“若县衙和巡检司任何一人伤亡,责任本官一人承担,与你三人无关!”
“大人误会了,下官等人不是这意思……”
“打住!你们以为本官会拿别人性命当儿戏?”
林浩投降了,“怕了你们了!透个底,本官计划智取,若无意外,咱一个人都不会伤亡。”
“大人所言非虚?”主簿歪着脑袋问。
“你们仨怎么连一个脑子都凑不出来?”林浩翻白眼。
“想想,本官既然能把盗匪有多少人,老巢在哪都打探得一清二楚,会没办法智取?”
“好像是啊!”三人琢磨一阵,神色放松下来。
林浩老气横
秋地摇摇头,问:“可以谈正事啦?”
主簿还不死心,“大人,能稍微透露点细节……”
县丞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按在椅子上,满脸陪笑地道:“大人请说,下官等绝不再问任何无关问题!”
林浩不吱声,冷冷盯着三人,把县丞三人看得心里发毛,才淡淡开口:“通知那些矿主盐商,后日午间,本官在县衙设宴,让他们务必光临。”
“大人是想和盐商矿主们当面商谈借款修路之事?”
“不是借款,本官会换种合作方式,他们会同意出资。”
“大人能说说是什么方式么?下官等去了才好与他们分说。”县丞接茬,主簿两人跟着点头。
“三位才辛苦了一趟,这次不用你们跑,让吏员去。”
“有些矿主盐商爱讲排场,只派吏员去,怕请不来呀!”
“不是请,是通知!”
“后日正午,所有矿主盐商必须准时到场,任何人都不许缺席,否则后果自负!”说话间,林浩神色渐冷。
县丞三人下意识一激灵。
知县大人这是要摆鸿门宴么?
“万一有人身体不适怎么办?”主簿还是没忍住过嘴瘾。
林浩双眼一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爬,也得爬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