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虽然嘴毒,但对小包子很上心。
回家后,关于孩子心理健康问题她觉得有必要和陆年深认真聊聊。
虞歌将桌上的游戏机递给小包子,弯腰道:“宝,你先去房间玩会儿好不好?我和你小叔有事情要聊。”
两人要独处他求之不得,立即点头道:“好!”
虞歌看着他回房间才收起笑意,转而化成略微严肃的表情,“陆少,阿阮有很严重的心理创伤障碍,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陆年深按着额心叹了口气。
虞歌毕竟是个外人,不好把话说得太重,她努力斟酌,道:“阿阮平时看起来跟普通孩子没什么两样,但我第一次接触他就察觉他有些害怕和陌生人接触,而且……”
而且今天在幼儿园,小包子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真的让人很心疼。
她简单的把下午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陆年深的目光看向紧闭的儿童房,瞳孔微颤,“我以为……他年纪小,随着时间推移会逐渐淡忘一些事,确实是我疏忽。”
他们生活的这两年,小包子虽然怕生,怕打雷下雨,但除此以外并无异样,也很少主动提起过世的父母。
原来,小包子不是忘记了,而是不想让他担忧。
陆年深深刻的意识到自己这个做叔叔的到底有多么不称职。
他自责道:“是我的问题,平时还是对阿阮太疏忽了。”
虞歌该说的也说了,剩下的是别人的家事,她不再插手。
她前脚刚走,沈之洲后脚就抱着电脑道:“爷,是一鸽工作室在背后做手脚,导致赵家的工厂股票下跌。”
比起他的惊讶陆年深倒是表现的十分淡定,“嗯,知道了。”
沈之洲推了推眼镜框,蹙眉道:“爷,您就不好奇虞小姐的身份吗?我觉得她不只是虞家不受宠的千金,背后绝对还有多重身份!很不简单。”
陆年深拥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聊八卦沈之洲就来劲了。
他继续道:“一鸽工作室的负责人在新江一直很低调,几乎没做过什么张扬或者出挑的事情,但虞小姐回来后我就经常能在各处看到一鸽工作室的身影。”
这事沈之志其实也没有具体的推断,只能凭直觉猜测道:“虞小姐不会和一鸽背后的老板有什么关系吧?”
陆年深将玉扳指摘下来放在手里盘玩。
玉质温润如羊脂,握在掌心,能使人平心静气。
他若有所思,声音极淡道:“为什么你不觉得虞歌就是背后的老板?”
沈之洲哈哈一笑,显然是觉得这个说法很荒谬。
“爷,别开玩笑了!虞小姐连炒股的书都看不下去怎么可能整垮一家准备上市的公司?”
他宁愿相信小包子会看股市也不相信虞歌会炒股。
陆年深并未辩驳,只是交代让他留意一鸽工作室最近的动向。
“对了,还有件事我忘记跟您汇报。”
沈之洲说这话时有些心虚,“在虞小姐舞鞋里放针的是虞欣的助理,他们买通一个临时打杂的工作人员干的,后来虞欣因为仓促登台,所以拿错了,也算是自食恶果。”
近一个月他要调查的事情太多,以至于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虞欣……”陆年深琢磨这个名字时,脑海中闪过那天她在公寓里张扬又嚣张的嘴脸。
他下命令道:“虞歌今天帮了我很大的忙,就当是回报她吧,想办法停掉虞欣接下来的所有通告,以后影视剧上我也不希望在看见这个女人的脸。”
沈之洲对虞歌很有好感,所以很乐意借着自家上司的手帮她收拾人。
“我这就去办!”
他直接去了虞欣目前的公司,向上面的施压。
经纪人和老板都不敢跟陆氏对着干,只能舍弃手里的艺人。
短短两天时间,虞欣手里的代言就全掉光了,几个大IP制作的剧也给了公司的其他人。
对此,虞欣还不知情。
她刚央求父亲买下上次被剪掉吊牌的天价礼服,此刻正兢兢业业在剧组拍戏,根本没时间看经纪人发来的消息。
沈之洲很满意公司这么识时务,忙完他又去了趟幼儿园。
他调取了小包子上学期间的所有监控。
校长战战兢兢的站在旁边,“沈先生,小朋友之间有摩擦是在所难免的,但这件事确实是我们的工作不到位,以后我们也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