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什么恩人?”
“你要不再想想昨天发生了什么?”
“昨天?”
混沌的脑子勉强回忆起一些零碎的经过。
她喝醉了,然后有人敲晕了她,昏迷前她看到一个穿红裙的美艳女人。
那个人她从未见过。
陆年深看她沉默的反应就知道是想起来了,言简意赅道:“绑走你的是我表姐,对不起,因为我差点害你陷入危险。”
陆家那点破事虞歌也略有耳闻。
她无语道:“绑我干什么?你姐脑子有病?”
“因为……”陆年深看着她沉默几秒,忽叹气,“算了,你就当她脑子有病吧。”
虞歌脑子还没缓过来,因此并未注意他怪异的表情。
她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郁闷道:“下次再也不喝酒了。”
如果不是喝断片,昨天那两个瘦得跟小鸡仔似的马仔她一拳就能撂倒。
陆年深的动作跟她如出一辙,只不过揉的是额头,表情幽幽,“呵,上次你喝醉也是这么说的。”
不仅如此,上次喝醉的虞歌醒来时也给他来了一脚。
这是什么臭习惯?
虞歌发现他正盯着她的脚看,心里一阵发毛。
干什么,准备剁脚吗?
虞歌小心翼翼的把脚收进被窝里,“那个,我才睡醒容易应激,你大人有大量,不至于跟我这个小女子计较吧?”
“小女子?”陆年深看着她,又意味不明的呵了一声。
不过确实没计较。
他起身,“我要回趟陆家,阿阮就拜托你照顾了,如果顺利的话,这周末就能回来。”
虞歌本想追问什么事表情这么严肃,结果看他长腿一跨,绕过床边大步流星的走出去,表情再次石化。
起猛了??
这人怎么一夜之间就能走路了?
她蹬蹬蹬追出去,“陆少,你肌无力好了?”
客厅的小包子噗的一口水喷出来。
陆少心情很不好,咬牙切齿的低吼出声,“我都说了我不是肌无力!!”
离开时,门被摔得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