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厂,又没办法构成一个协会,怎么配加入商会。我也是这两天才想明白这个问题,您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有没有时间,我约您出来吃个饭?”
“大人不记小人过?”陈阳反诘道,“徐厂长,你这话说错了吧,哪家的大人会把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放在眼里?所以,应该是小人不记大人过,万一那个小人把好心当做驴肝肺,还怀恨在心,那可就有意思了。”
“看不清楚自己的斤两,殊不知大人看他就像是看跳梁小丑一样,捏死他更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所以,我说小人不记大人过,没错吧?”
徐宏哪里敢反驳,都这会儿了,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是是,您说得对。”
陈阳却一点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意思,但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真以为你以前和徐邦宁做的那些事儿都是天衣无缝的?”
“水泥厂原先是谁的产业你比谁都清楚,所以啊,没说的,你等死吧。”
“陈主任……”
徐宏还想说些什么,可陈阳已经是果断地挂断了电话,然后拨通了燕炎雄办公室的电话。
“燕书记,之前我托您查的水泥厂的事情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燕炎雄之前没有接到陈阳婚礼的请柬,但是在得知张春来出现在陈阳婚礼现场之后,现在也对陈阳颇为客气,“你要是想动手,随时都可以。”
“那就查一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