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用,随便给我搬个小杌子就行。”
好嘛!明明所有人都严阵以待,这一出搞的,一个个的都像便秘一样憋起了笑。
徐朗正直不苟,哪里见识过这样不识好歹的人,气的眼皮子直抽抽。
“放肆!你当公堂是你家不成。”
花婆子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根本就没有深处困境的觉悟,嘴里嘀嘀咕咕,“不是你让我坐的,还凶我!”
本来陷入沉思的上官也因为她这一句抽了抽嘴角,不过就是这么一下,他却突然像想起了什么,眼神逐渐清明。
徐朗懒得跟一个无知妇人纠缠,“上官寅月,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回大人,小民还是那句话,事发之时,以遣人检查过饭菜,确实没有鹤顶红之毒。”
“而且送去济民堂时,方郎中也检查过死者,并未有中毒迹象。”
徐朗也有些想不通,“本官派人调查过,你所说属实,现在的问题还是出现在济民堂。”
“你身为云客来与济民堂老板,自然是难辞其咎。”
他揉揉眼睛,对差役说道,“先将几人收押,明日再审。”
花婆子却急了,“大人,你不会是受了这上官老板的好处了吧!明明都已经水落石出了,还要审什么,让他赔钱,再把他砍了不就行了。”
徐朗头疼得厉害,“混账东西,本官审案,你审案?再说话,先给你砍了!”
花婆子不死心,“你说砍就砍?我有没有给人下毒!”
徐朗气了个倒仰,直戳戳的瞪向刚刚带花婆子来的两个差役。
差役:好无辜,好委屈,求抱抱,求安慰!
徐念在徐朗走了之后,就带着小厮偷偷摸摸的溜出了府衙。
不顾小厮百般阻拦,租了一辆马车,就往十里村去。
小厮忐忑不安地驾着马车,“公子,咱们还是回去吧!要是老爷知道了,我的屁股就又要开花了!”
徐念鄙夷的看了小厮一眼,“被爹抓到也是本少爷挨打好吧!你那幅委屈巴巴的模样作甚?”
小厮:说的好像我不要挨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