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梅手一伸,故意将手指上的钻戒秀到秦焱面前。
“知道这枚钻戒价值多少吗?说出来我怕吓着你,就你那点工资,一辈子也买不起知道吗?”
“喂,秦焱,我叫你没听到吗?你看什么啊?别装了,你买得起房吗?”
瞧见秦焱目光放在展台上,张艳梅冷笑一声,满眼之中都是鄙视。
“亲爱的,这人谁啊?一副很拽的样子,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张艳梅身边的肥胖中年男,打量着秦焱,发现秦焱帅气英挺,比他强上无数倍,顿时有些不爽起来。
“老公,他就是一个小人物,你不用把他当回事。”
“大学时,他拼命追求过我,天天对我表忠心,说什么愿意为我去死,可他是个穷鬼,我懒得搭理他。”
“后来,他为了钱,既然跑去傍富婆了!”
张艳梅还是老样子,满嘴谎言,数落着秦焱。
“原来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真丢我们男人的脸!”
谢正阳满脸鄙视,还做出一个呕吐的姿态出来。
“闭嘴。我们秦总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你这女人在胡说八道,连这种男人你都看得上,你还好意思数落我们秦总?秦总那点不比这肥佬强?”
本来嘛,这种事旁人不明真相,不便插嘴,看热闹就行。
可王静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反驳相击。
秦焱也是受够了张艳梅胡搅蛮缠,冷声道:“张艳梅,恭喜你又换了一个男人。”
“我记得上次遇见你,你拉着的男人,是一个光头大老粗,你说他很有势力,混道上的。”
“怎么着,这年头混道上的不行了?你就换了?”
张艳梅背叛秦焱时,傍的大款根本就是一个骗子。可不是什么混道上的大佬,那家伙分明就是一个中年老混混,专门骗张艳梅这种没有社会经验的女大学生。
张艳梅不但被骗了身,还被骗了钱,好像还给那骗子当担保,借了高利贷。
这些年来,张艳梅日子也不好过,为了还高利贷,她可是用尽了办法。
使尽手段傍大款,经过几年努力,被骗了一次又一次,人流都做过好几回了。
总算是让她成功了,傍到了现在的男人谢正阳。
不过,这位叫谢正阳的大方公司经理,还真算不上是大款。
给李艳梅买的钻戒,根本就是假货。
王志军可是钻戒行家,一眼就给分辨出来。
看在李艳梅和谢正阳是顾客的份上,王志军强忍没有道破出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张艳梅怎么可能跟那种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往?”
“你是不是想抹黑我?信不信我请律师告到你坐牢?”
被戳到内心最痛之处,张艳梅变得极为敏感,大声威胁道。
“告我?我公司法务部正好闲得没事做,随时欢迎你来敲门!”
秦焱现在是什么身份?会轻易就被张艳梅这种泼妇给吓住?
秦焱心里明白,张艳梅之所以卖力在他面前炫耀,无非就是气不过当年是他先提出分手。
都多少年过去了,既然还揪着不放,真是岂有此理。
想当初,秦焱被张艳梅抹黑到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他都没有记仇。
结果张艳梅却是一直记恨着他,真是难以置信。
“行啊秦焱,几年不见,你别的本事没长进,吹牛倒是得心应手。你不会想告诉我,你现在开公司当老板了吧?我信你才怪,穷鬼一个,追我三年连朵花都舍不得买给我,你会有钱开公司?”
张艳梅趾高气扬地搂住肥胖中年男谢正阳神气十足道:“我老公才是正统老板,大方公司有他一半股份,他是最大的股东,你拿什么跟他比?”
王志军实在看不下去了,清咳一声道:“据我所知,大方公司是家族企业,董事长姓钱,这家公司的股份只有家族成员才能持有。这位谢先生姓谢,不太可能是钱家人吧?”
谢正阳老脸一黑,瞪着王志军怒道:“你谁啊?多什么嘴?管你什么事?”
“鄙人王志军,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好奇什么时候大方公司改姓谢了!”
听到王志军这个名字,谢正阳吓了一跳,第一时间赔上笑脸。
点头哈腰地巴结道:“原来是王老啊!幸会幸会,没想到你这样的大人物,还亲自来接待我,让我倍感荣幸。”
“王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