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翻查病历的时候可没有这一条,可得去找刚才问诊的医生说一下,不然刚才如果她一针麻醉剂下去,事情就难办了。
“你当警察的麻醉剂过敏,那你这身上的旧伤,”她下颌朝着张成腰腹上的伤疤抬了抬,“也是不打麻药直接缝合的?”
张成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算是默认。
梁安安蹙着眉头,“我开始了,你忍着点,”说着便弯腰凑近,手上稳当地捏着手术剪处理着伤口。两人靠得很近,梁安安能感受到针线扎进皮肉时,他的呼吸滞了滞,又长出一口热气喷在她的颈侧。
再抬起头,忽然发现自己站位尴尬,正好在张成的两腿之间,梁安安吸了口气往后退一步:“好了。”
张成棱角分明的脸上此时布满细密的汗珠,伸手抹了一把汗,“谢了,梁医生。我能走了吧?”
梁安安惊讶地挑起眉,“想什么出院呢,你这是枪伤!得住院,还得换药,”说着转身去拿病历唰唰地写着,嘴上不忘如机关枪一样突突地怼他:“你别想了,我不可能签字同意你出院的。你不想对自己的身体负责,我是医生有自己的底线。把你放出去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要扛这个雷。”
“那我最早什么时候能出院?”
梁安安抬头看他一眼:“最短也得一周。喏,拿着单子,等下去办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