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撵备好了。”
“知道了。”
!?
【他要走?】
沈婳回头眨巴着眼睛,望向刚站起身的男人,有些不敢置信。
见状,福喜在心底长长叹了一口气,沈常在这是舍不得陛下了,唉,都这个点了,按道理说应该要留宿的,奈何陛下还要赶回养心殿批折子,那是要紧事,的确耽误不得。
看着两人要分开,他这心里也难受,但是他一定会竭尽全力替两人创造更多机会的。
都包在老奴身上好了!
池清晏警告地扫了一眼福喜,然后朝沈婳的方向走了几步,“你父亲给你拿了些东西,朕一会让人给你拿来。”
父亲!
沈婳一听,心里涌起几分兴奋,等了好些日子,她还以为他真的还在生她的气,连信也不回一下的。
一听到送了东西,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多谢陛下,多谢陛下,臣妾一会儿自己去拿就行了,不麻烦您,您也记得多多休息。”
最后一句话是她加的,说话的时候多了几分真心在里面。
池清晏看着她的眼睛,眉梢带笑,她的五官很精致,浓墨重彩,因为这张脸总是给他一种欺骗感的美,但是此刻她发自内心的笑,格外的引人怜惜,他声音很低,“朕知道了。”
说着抬手碰了碰沈婳的发髻,随后甩袖离开。
“臣妾恭送陛下。”
看着他渐渐隐入夜色的身影,沈婳伸手摸了摸头发,方才感觉他好像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一把拿下,她瞳孔猛缩。
是她拿出去的那支玉兰簪子。
嘶,怎么在他手上?
他又插她头发上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说,要是再有下次他就插她脖子上?
!
沈婳白了脸,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快关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