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清晏挑眉,也没有给她明确回答。
轻描淡写道,“给朕倒杯水。”
沈婳忙不迭地点头,转身朝外走去,顿了顿,她又回头看了一眼。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熟练地在地里穿梭,动作极其流畅,甚至像是做惯了这样的事情,可是不该啊。
他是皇帝,怎么会懂这些?
疑团笼罩在沈婳的心头,让她再次有了些不真切的感觉。
这样的池清晏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等沈婳一来一回端着茶过来,池清晏已经将地里的活全干完了。
见状,沈婳连忙端了水过去,给他递过去,转头吩咐人搬椅子。
池清晏瞧着她围着自己转悠的样子,心情极好地品了口茶。
福喜自然也捕捉到了他此刻的不一般,磨蹭着凑到池清晏的身边。
视线落在他的腰间,语气惊讶,“陛下您这怎么多了个荷包,难不成是沈常在送的吗?”
池清晏也低头看了眼。
“嗯,是她。”
福喜一听,登时就笑成了一朵花,“沈常在心里可真是记挂您呢,每日白天要上课,晚上还有给您缝荷包,真真是用心了。”
确实用心了。
池清晏眯了眯眼,瞧着不远处忙碌得像个小蜜蜂似的人。
轻轻勾唇。
可下一刻,笑就僵住了,然后硬生生地被他压了下去。
他疯了吗!
再一想方才自己干的那些活,成功脸黑了。
他居然帮那个没良心的干活?
是不是生病了?
福喜没有注意到池清晏的变化,他满心地觉得这次可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对了。
于是问道,“陛下那您今晚留宿漪澜殿吗?”
池清晏心里正烦,也没有仔细听他的话,随口敷衍道,“再议吧。”
!
福喜激动了,一张老脸泛着激动的红。
没有拒绝!
老奴的沈小主啊,您可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