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您去哪里啊,奴才让人备步撵。”
池清晏冷着脸,“人在哪?带路!”
……
话说回沈婳这半个月可是过得有滋有味,因为上次在学堂争执一事也不知道传到德妃的耳朵里是怎么回事,反正给她安排了一个“特座”,还给她找了一个‘伴读’。
只要沈婳一打瞌睡,这个伴读就会把她叫醒,连夫子们也是节节课都要点她的名,只要她有稍稍的一点异样的举动,数十个数,德妃必定出现在她的面前。
于她而言这个学堂开的唯一好处就是,大家都是这样然后没有人再无聊到四处起纷争,毕竟夫子布置的作业就够人喝一壶的了。
沈婳背着她的小布篓苦着一张脸往书院走,望不到头的宫道就像是她这么难受的苦生活一样。
她现在目前为止精神还正常,但是下一刻就不知道了。
“站住!”
一道娇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婳毫无灵魂地回头,就看见纯阳公主一脸怒气地冲过来,然后演技拙劣地装出脚一滑,摔倒在地的样子。
“你居然敢绊本宫!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沈婳:……
明明是故意刁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心里无比平静,甚至嘴角微微上扬。
她弯下腰,目光无比澄澈,“公主您怎么知道,嫔妾现在很想死?也真是太巧了吧。”
纯阳被人扶着也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是这个反应,接不上话,摸不准情况她继续发难,“沈婳,你不要以为胡言乱语就能蒙混过去,本宫不可能轻易放过你的,本宫一定要禀告陛下,你今日冲撞本宫的所作所为!”
哇,她可真厉害。
沈婳闭闭眼,早起的怨气持续积累,面上笑得灿烂。
“公主好厉害,嫔妾真羡慕,嫔妾以为嫔妾的心比独钓寒江雪还要冷,比伸手不见五指还要黑,可是听到膳房食材入油锅的时候,眼泪就是飞流直下三千尺一样的哗啦哗啦叮咚叮咚淅淅沥沥冷冷清清凄凄流了下来,每一滴泪都在呐喊,发了疯的喊,嘶吼地喊,嚎啕大哭地喊,公主您可真棒!”
纯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