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就看见池清晏又坐在她平日躺着的那个软垫上面。
沈婳劝了自己几句,随后换上一副担心的样子,“陛下,要不然还是给您请个太医吧,既然臣妾要负责这件事情,还是找个太医来看一看比较好。”
【估计就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打了一下那个棍子又脆留下淤青都不太可能,更不可能有什么大问题了,到时候太医一看,那就也不用我负责了】
她的算盘打得叮当响,可全都让池清晏听了去。
不用负责?
怎么可能。
而且这没良心的,没想过要是叫了太医来,她明天会面临着什么吗?
算了,他大气,不跟她计较。
“朕已经让人去叫福喜过来了,他会带着药膏太医就不必了。”
沈婳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显然她也想到了。
要是传出去了,不说后宫了,就前朝那一个个的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但是就这么被赖上了……
算了,谁让她命苦?
“陛下,奴才的陛下呢?您出什么事儿了?陛下在哪?快让奴才看看!”
殿外突然一声哀嚎。
紧接着就看着哭得老泪纵横的福喜,一路跑进来就朝池清晏的方向扑了过来。
“一下呀,您出什么事了?一定要跟奴才说呀,您万一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奴才,我呀也不活了呜呜呜呜……”
福喜哭成了个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了?
池清晏眉心狠狠一蹙,朝旁边避了避,满脸嫌弃,“行啊,你这像什么样子,朕好得很,一点事都没有,就是碰了一下胳膊。”
“什么胳膊被碰了?快让奴才看看,怎么就能磕了胳膊呢?是在哪里磕的?奴才明天就让人去把那地方挖了!”
福喜伸手就要去撩他的袖子。
听到他的话,沈婳缩了缩,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要是让福喜知道是被自己打的,不是磕的,是不得挖了自己呀!
“行了行了,还挖了,朕都不知道你的权利都已经这么大了,把眼泪收了,再让朕看到一次就罚了你去旁的地方。”
福喜一听,立马吸了吸,熟练地掏出帕子,把自己的眼泪收了起来,这才看见,旁边还有沈贵人在立马行礼,“沈小主吉祥。”
“嘿……那个不用行礼,福公公竟然拿了药就快些给陛下用上吧,那个臣妾就先出去。”
自己在这里总有一种电灯泡,很多余的感觉
【只是受了伤,福喜他这么大的反应,看来还真是真爱无敌了】
【还是把空间好好留给这两个人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了?
什么真爱?
她的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什么?
池清晏的脸色顿时黑了,声音冷了不少,“站住,谁让你出去的?你出去了,谁给朕上药?”
福喜连忙吸了吸鼻子,指着自己,“陛下,还有老奴在呀,老奴也能给你上药啊!”
“你快去洗把脸吧,朕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就烦的很!”
池清晏语气很重,很急,没听见,人家都误会成什么样子了,这个福喜怎么今天这么不长眼色。
两个大男人擦什么药!
这么想着,他又瞪了一眼福喜。
福喜:?
怎么总感觉今天的陛下很不喜欢他一样,明明之前也是他给他上的药呀。
怎么今天还嫌弃上?
他觉得很委屈,转头看向更加委屈的沈婳。
忽然反应过来了,陛下这是想让沈贵人给他上药,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不是你们两个人上药,干嘛还要拉上我?】
【难不成是觉得两个人独处传出去名声不好,还要拿着自己打掩护?】
【合着我的命,不是命呗】
【可是平时两个人不都是独处吗?今天这是换了地方,害羞了?】
沈婳的思维一时间被打开了,眼神不停的在两个人之间交换,就好像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疯狂着汲取新的知识。
【这也太奇妙了吧!】
池清晏:……
“福喜,你还愣着干什么?把东西给她,你出去!”
【干什么?怎么把人家给赶走了?】
还不赶走的话,该出去的人就是他了!
再让她想象下去,那后果他承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