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里面最开始肯定是从世家里面选择,按照那些守旧人的想法,肯定是不答应,不会让他们精心培养出来的女儿参加。
那他便可以继续扩大范围.
这样的办法,还得多亏了……
——“我简直是世间最倒霉的女子没有之一,就说出去问问,什么人都嫁人了还要挑灯夜读,有这个功夫,我早就去备战科举好吗?”
池清晏笑了笑。
一抬头,注意到正好从门边偷偷摸摸进来的福喜。
顿了顿,“人给她送过去了?”
“送了送了,奴才送到沈小主手上的。”
知道她不可能是前三,索性为了安抚一下专门挑了这个日子给她送去,“她怎么说的?”
福喜愣了下,没跟他说要留意啊,“那个沈小主可开心了,还说要多关心您呢。”
一滴汗流了下来,小主说她听懂了,那就是会关心的,
吧?
池清晏突然坐直了身体。
关心?
她又有什么花招……
“朕知道了,她还有什么事情,就来跟朕说一声。”
“是。”
可惜了,池清晏一连等了三天都没有等到一个沈婳的消息,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三天别说福喜了,连前朝的大臣们都感觉到了隐隐的杀气,想要上折子弹劾一下,都缩了回去。
一个没有兜住,周相袖子里的奏折哗哗的跟瀑布一样,落了一地。
坐在龙椅上的池清晏扫了一眼,冷笑一声,“看来周相这是对朕有很多话要说啊,来呈上来,朕也想看看,爱卿有什么话想要说的?”
他笑着,但是满殿的人都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周相瑟缩一下,连忙把他的计划们都收进袖子里,一脸慌乱。
“臣不敢,这些都是……空的,臣有个随身带纸笔的好习惯。”
就这些日子也不知道陛下这是受了什么刺激,脾气不好得很,本来三天前就要递上去的奏折,现在都积攒在他衣服里,这十几本呢,一下没兜住。
“呵。”一声冷哼,让人捉摸不透。
“周相看不出啊,还有这个好习惯。”
周相额头都冒了汗,僵着身子胡乱点头,点慢一点都是他对自己人头的不尊重。
池清晏勾勾唇,视线移开,在大殿内扫了一圈,“既然周相没有想要跟朕说的,其他人呢,有吗?”
无人敢言。
“那好,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