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声胜有声。
明明已经来了行宫避暑,可是沈婳却是硬生生的出了好几身汗。
救不了的场,就不救了吧。
视线落在欣常在那张不明所以的脸上,.沈婳轻轻叹了口气。
多好一人啊,可惜脑子不好使。
“你为什么要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我?”
哈?
沈婳一噎,这不是挺聪明的吗?
“姐姐,你想多了,妹妹哪能用那种眼神看你,就是天天气热了,我这眼神啊,花的很看啥不大清晰。”
说着说着,沈婳用手一拍脑门,“哎呦,不行了唉,眼睛花了看不见了,看不见了,菖蒲,菖蒲快扶着我。哎呦,不行了……不行了。”
“各位,我眼睛我花了,估计是晒的,不行了,不行了,我先走了……先走了啊……”
说着,快步离开了修罗场的场面。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等好不容易走出了那片荷花池,沈婳才扶着树狠狠的歇了两口气,“菖蒲你帮我看看,那两个人还在不在?”
“不在了,小主,但是咱们好像走错路了?”
沈婳闻言抬头,顺着菖蒲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就看见笑得一脸菊花样子的福喜,朝自己这边望着。
而他身边站着的黑色男人,不是池清晏又是谁。
下意识的,沈婳就退回到树的后面。
不是吧,怎么这么倒霉?
深深吸了几口气,在心里暗自祈祷,没有被人看见。
那边的池清晏稍稍眯了眯眼。
视线落在沈婳藏身的那颗树的位置,看着她先是抱着树不知道嘴巴在嘟囔什么,然后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躲到了树的后面,不出来。
她这是跟朕又在玩什么?
他想要抬步往那边走去,福喜却突然出声。
“陛下,您还是不懂女人家的心思啊。”
池清晏:???
憋了半天他才忍住了那句有病,沉着脸来了一句,“你没事吧?”
福喜摇头晃脑的,一副懂得很多的样子,“陛下,这您就有所不懂了沈贵人这明显是和您在玩闹,书上说,这叫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池清晏看着依然没有什么动静的树后。
“是这样的,书上说,这是沈贵人希望您能去和她一起玩,但是又不好意思说的表现。”
不好意思?
池清晏沉默,想到了先前几次,好像姑娘家的是脸皮薄些,但是沈婳这是欲擒故纵,说起来他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那朕现在应该怎么做。”
福喜一脸兴奋,“陛下您什么都不用做,就站在这里等着就好了,沈贵人会给您一个大大的惊喜的。”
池清晏偏头,看着那棵树,不语,但是确实没有再过去的意思。
六月已经有了蝉鸣声,但是这边的行宫早早的就命了宫人将夏蝉抓干净了,就怕惊扰到了宫中的贵人休息,但是行宫外面,骊山那边的还是有蝉声传来。
当清越的蝉声鸣起,太阳便升了起来,到这个点,日头毒辣的厉害。
池清晏蹙眉,站在原地等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也不见沈婳出来。
她不晒吗?
上次那么热她也要在树下待着,别人都是怕晒黑了,她倒是和别人不一样,喜欢往太阳底下站。
想了想,心里担心某人中暑了,还是朝那边走了过去。
“陛下。”
“朕有点热,去树下站站。”
福喜一脸懵。
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池清晏已经站到了那棵树下。
他朝那边一看,表情凝固。
“福喜,你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福喜落后他半步自然没有看到树后的情景是什么样的,他听到池清晏这么说,一脸的疑惑悄悄的探了个头,朝树后一看,瞬间僵硬。
那后面哪里有沈婳的影子,空空如也的。
“陛,陛,陛,陛,陛,陛,下。”福喜舌头都捋不直了。
池清晏的脸色比锅底还黑,颇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狠狠的弯了一眼福喜,转身就走。
“你最好把那些书都给朕烧了,不然下次朕一定拿你试问。”
……
这边发生的一切沈婳可都不知道,当时她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顺着树后面的那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