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的气焰都小了下来。
“那奶奶吃了怎么流鼻血了,那东西是谁给你的,真不是老鼠药?”沈依楠故作担心不已。
沈依楠越说沈田氏心里也开始泛嘀咕,那个东西可是孙茹青给她来骗这个贱丫头的。
“你个不要脸的贱蹄子!你给老娘吃了什么?你是想害死老婆子!好当家做主啊!”沈田氏抬着脚就往孙茹青身上踹。
“娘,那绝对不是老鼠药!我怎么可能给你吃老鼠药?娘你可别听那个贱蹄子的话。”孙茹青揉着踹疼的小腿,求饶道。
“老婆子我怎么觉得有点头晕!”沈田氏捂着太阳穴,身子开始站不稳,孙茹青立马上去搀扶。
“奶奶不会真中毒了吧!我听张郎中说老鼠药吃了,会死的。”沈依楠故作害怕道。
“快快,快带我去找张郎中。”沈田氏吓得往门口挪动。
“娘你这样怎么走啊?让贱丫头去叫张郎中过来吧!”孙茹青想得很好,去张郎中看病还要出钱,她哪里有钱?让贱丫头去叫,到时候诊费就由这贱丫头出。
孙茹青的那点小算盘,沈依楠早就看穿了,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大伯娘说的是,就是我好几天没吃饭了,就怕这一来一回的路上在耽搁下,奶奶能不能挺得住啊?”沈依楠故作为难道。
沈田氏一听立马急了,抡着拳头就往孙茹青身上招呼。
“你是就是盼着我死是吧!你个好吃懒做的贱蹄子,还不快扶我去。”沈田氏边打边骂道。
“诶呀!娘……娘……我错了,我这就带你去。”孙茹青咧着嘴哀求着,搀着沈田氏往外走。
看着他们走远。
沈依楠用力将门关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嘴角上扬冷笑着,什么中毒?就是刚刚那一摔的时候,磕到鼻子。
旱灾年饥一顿饱一顿的,伤口愈合慢,流血多了点,头晕而已。
哼!敢算计她,吓不死你们,沈依楠心里暗骂,便往房间走去。
刚打开门,沈依楠看到房间内的景象,大惊立马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