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抽动着道。
“夫子此话何意?”状元郎一脸莫名的问道。
他今天头上确实簪花了,可并没有蘑菇。
此时郑院长伸出手就要去捧状元郎的头。
郑白寒和沈依楠眼疾手快的立马一左一右拉住了郑院长的手。
“老爷这几日有些身体劳累,状元郎没必要介意。”沈依楠学着金桔的模样俯身行礼道。
“夫子病了,郑兄你怎么没有早些告诉我?早知如此应该学生去拜见您才是,怎得让夫子出来受风?”状元郎一脸歉意的道。
“无妨,看到你,我心中欢喜!”郑院长突然开口道。
状元郎总觉得今日夫子有些奇怪。
“学生看到夫子也甚是欢喜!”状元郎笑着附和道。
“院长你得让状元郎起来,这么跪着不好吧!”沈依楠在一旁提醒道。
“对花还是插在土里才能长得更好!”郑院长一本正经地道。
“花插在土里?”状元郎思考着夫子是不是话中有什么含义。
可思考片刻状元郎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学生才疏学浅,未能听出老师话中含义!请老师赐教。”状元郎一副听训的样子。
沈依楠嘴角抽了抽,你夫子就是现在神智不清,乱说的,哪有什么狗屁含义。
古人怎么就这么麻烦,这人跪半天不累吗?
“你夫子的意思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你好好在你那个坑里,安安份份的待着就好,别哪天挖太深把自己埋了!”沈依楠没好气道。
沈依楠推了下郑白寒,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将这状元郎拉起来。
要不沈依楠也不知道这郑院长会在说出什么来。
可此时状元郎却一脸愣在地看着眼前的丫鬟。
他在老师身边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