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说的还真的轻巧,大伙明明是把钱都交给了大伯你的,大伯就应该将大伙的屋顶补好就完事了,如此简单的事情,大伯却莫名将人带来我这里是为什么?”
沈依楠嘴角微微勾起冷笑道:“难道是大伯将大伙的钱都花光了,没有办法了才过来求我的?”
沈依楠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沈木须是什么尿性,让她去镇上请瓦匠,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才不会去做。
沈家自己揽的活,沈依楠才不会傻的去为他们买单。
“放你个狗臭屁,我怎么可能把大伙的钱都花光了,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动不了了,你去镇上先请个瓦匠来!”沈木须捂着肚子,还在那里强言狡辩道。
“那要不这样,我让林大哥辛苦带着大伯去镇上苍术医馆看下,顺便带大伯去请瓦匠,坐着牛车呢,不用大伯自己走。”沈依楠嘴角微微勾起冷笑道。
“不......不用......”沈木须下意识道,可说出去后立马就后悔了,眼珠子一转开始哎呦了起来。
“不行太痛了,我动不了。”沈木须捂着堵在躺在地上哎呦道。
沈依楠翻了个白眼,就沈木须这演技放到她那个年代绝对是个烂片,连群演都选不上。
“大伯伤得这么重吗?要不我给你看看。”沈依楠故作关心地道。
沈依楠边说着故意往沈木须的身边靠,抬脚故意直接一脚用力的踩在了沈木须的手上,又拧了两下。
沈依楠用了全身的力气压在了沈木须的手指上,十指连心那钻心的痛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而且沈依楠踩得十分巧妙,既看不出什么伤又十分的痛。
沈木须在沈依楠踩下去的那一瞬间就受不了了。
“嗷!”的一声直接跳了起来。
“你个小兔崽子你敢踩老子,看老子打不打死你!”沈木须吹着自己发疼的手指,冲着沈依楠怒骂道。
沈依楠嘴角微微勾起,手上环胸,冲着这旁边抬了抬下巴,意思就是让沈木须有空骂她,还是先看看旁边的那些人吧!
此时周围那些终于看明白的人,冲着沈木须劈头盖脸一通骂。
可沈木须哪里是吃素的,任由那个人骂,立马指着沈依楠怒道:“那日都是这小贱人怂恿我娘接下了大家的单子,你们要找也要找她才是,当日我可没有在家,而且我娘也是个耳根子软的,以为那小贱丫头能替大家拿到便宜的砖瓦,我娘才接了大家的单子。”
“可现在这个贱丫头出尔反尔,就算我会修你们的屋顶,我也没有地方弄到瓦啊!”沈木须还在那里故作委屈地道。
“你们要找也要找那个贱丫头才是,只要有瓦,我就能给你们修不是!”沈木须还在那里委屈地道:“这么多年的乡里乡亲了,我沈木须的为人你们还不知道吗?就算你们不信我,也得信我兄弟木阳不是,我怎么可能用他的前途来坑大伙,你们说是吧!”
一提到沈木阳,大伙还有什么不信的呢,再次听信了沈木阳的谎言,又转向了沈依楠。
“如大伯所说的意思,就是说大伯收了大家的钱只是辛苦钱,并不是买瓦片的钱?”此时人群中传出一个深沉冰凉的声音。
这声音苍劲有力,醇厚无比,不少人都被吸引了过去,在周围不断的寻找着。
不多时,一个男子被人从人群后推了出来,那男子一袭藏青色长衫衬虽留着一脸的大胡子,可架不住他在村民眼中的俊朗。
人群中立马小声的嘀咕了起来,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不是启天吗?”林周氏立马开口道。
此时长生推着启天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直接径直走到了沈依楠的身边。
启天那一双浓密的眉毛下一双丹凤眼,本应该是一双娇美柔和的眼睛,此时却蹦发出骇人的杀气。
“如大伯所说的意思,就是说大伯收了大家的钱只是辛苦钱,并不是买瓦片的钱?”启天那深沉冰凉的声音,再次响起。
沈木须这才回过神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侄女婿,他只知道那人是个摊子,但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此时见到沈木须也掩盖不住心中的嫌弃,可却被启天那眼神盯的不由咽了咽口水,他居然有些惧怕这个摊子。
“你......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是辛苦钱。”沈木须有些心虚的道。
周围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沈木须也不敢撒谎,那钱一开始收的时候本就不是辛苦钱。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