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什吗?你要买宅子?你可知但凡那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得要多少钱呀!”
“如今人越来越多了,总不能日日挤在这吧!”
齐楚然闻言,立马变成了苦瓜脸,默默地扯过她的袖子,领着她走到柜台前,四下左右看了看,这才打开抽屉,“老大你瞧瞧,能不能买得起!”
“没说要用你的钱。”
秦澜看着里面寥寥几张银票,以及几个散碎银子,忍不住偷笑。
此话一出,齐楚然立马活过来一般,眸光大亮,满脸好奇,“那你——”
秦澜撇撇嘴,故弄玄虚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喊了声,“春棠,出门。”
春棠正在里院和王猛对峙,闻言,冷哼一声,快步跑了出来,“小姐,那里面那个就是劫了我们货的山匪头子,你为什么要收留他呀?”
“还是小姐我去将你们跟货救出来的呢!”
秦澜斜了她一眼,回到楼上换了身破衣服,又将头上的钗环卸下,这才带着春棠大摇大摆地下了楼。
刚走到门口,流钊正好从马车上下来,见到她时,立马欣喜地过来行礼,“秦掌柜,您可是回来了。”
“呦,您这是怎么了?”
瞧着她出去一趟,黑了些不说,这衣裳怎么也破破烂烂的。
秦澜面露难色地摇了摇头,转而换了个话题,“你今日怎么来了?”
“我们王爷要见您,劳烦您随我回王府一趟吧!”
眼看着婚期将至,萧子文如今可不就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嘛!
一听到这事时,秦澜都忍不住给萧慎竖起了大拇指,这不是摆明了告诉百官,与萧子文亲近要有度,还侧面告诉了他们一个道理。
那就是,他萧慎,还是天下之主。
这往亲儿子嘴里塞抹布的招,秦澜都想不出来,也狠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