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
“王爷如今贯会整治人了。”
秦澜抱着胳膊站在那,斜了一眼萧淮安,揶揄道。
“实在是王妃脸皮太厚,本王日日与王妃斗争,便掌握了其中关窍。”
萧淮安轻笑,挽着她,走了出去。
他从不知道,婚宴竟如此磨人,吃到后面,一些人竟借着酒气,大胆了起来,三个两个地结成堆,过来灌酒。
秦澜应付不了这种场面,匆匆回了春熹居。
一顿饭吃了两三个时辰,萧淮安强撑着醉意,将人一一送走,这才被苏唐扶着回了春熹居。
送下萧淮安后,苏唐赶忙退了出去,并贴心地关了门,吩咐一众人,远远的守在院子门口。
秦澜帮他宽衣,便扶着他到床上,谁知靴子还没脱下人,这人正嘟囔着,便睡着了。
她只见过萧淮安喝醉酒一次,谁知今日酒品甚是不错,喝多了,便睡了。
只是。
瞧着面前红扑扑的俊脸,秦澜突然想起了那一日他在院中撒酒疯,不肯回屋,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爷就是王爷,戏都能唱得如假包换。
入夜,秦澜吃了饭,又在院中溜达了一圈,便准备回屋歇下了。
不知为何,床上的人睡得沉静,她的心却跳个没完。
明明不是头一次结婚。
进了门,萧淮安仍旧静静地躺在那,春棠和云画知趣地退了出去。
她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宽了衣,吹了灯,静静地躺在他的身侧。
甫一躺下,身侧的人便欺身压了上来,“澜澜,本王终于娶到你了。”
他的气息平稳,声音低沉,不像是才醒,最重要的是,周身竟没有一丝酒气。
“你——唔。”
不等她开口,萧淮安便亲了上去,热烈炙热,撬开她的牙关,慢慢试探。
他的手徐徐地探上了她的腰肢,慢慢往上。
气息逐渐热了许多。
红色的帐子在月光下也变得透亮了许多,映着两人潮红的面颊,相拥的身躯。
院子里,苏和,苏唐,云画和春棠分坐在两边,大眼瞪小眼,随后仰头看看月亮。
“你们说,咱们明年能抱上小世子吗?”
“还是小公主吧!”
“我觉得今年就能抱上。”
“你傻吧,如今马上十月天了,怀胎十月,还今年能抱上。”
“苏和,你打我头干嘛~”
翌日。
日头高悬,眼瞧着就要西落了,春熹居一点动静也没有。
春棠抱着胳膊守在门口,冷着一张脸,见了云画过来,才打了个哈欠,“小声些,王妃还没醒。”
“那个四皇子和八公主又来了。”
云画柳眉紧蹙,颇有些焦急的往里面看了两眼。
“就说王爷王妃不在家,出去了。”
苏唐凑过来,一副这还不好办的模样,说道。
“这样,行吗?”
云画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苏唐,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只得快步跑了出去。
屋里,秦澜揉了揉眼睛,刚一翻身,浑身疼的,像是打了一晚上的仗,小脸一皱,忍不住骂道,“萧淮安你个王八蛋。”
一扭脸,某人正满脸含笑地看着她,一双墨眸如满池春水,盛满了柔情。
秦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挣扎着转过身,背对着他,谁知他竟一把将她捞了过去,紧紧地拥在怀里。
他的声音低沉夹杂着一丝慵懒。
“前几日,本王就一直梦见你,今日你在身侧了,反而便梦不到了。”
“王爷好记性,前几日的梦还记得。”
“你家王爷别的记不住,唯独你,忘不了。”
萧淮安将头往她身上车蹭了蹭,满足的呼了一口气。
“之前一直没来得及带你去看看王府的产业,正好这几日无事,本王带你去走一遍。”
秦澜闻言,转过身,一脸的不可思议,“王爷难不成有座金山?”
“你看看就知道了。”
萧淮安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温声道。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秦澜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人再次捞了回去。
“今早起来,还有件事没办?”
“什么——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