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芨听到赵玉儿的吩咐,这才把伸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这五个人,有三个已经晕过去了,剩下两个即使被绑住了也还一点不知道收敛,恶狠狠的瞪着赵玉儿。
“该死,你们给老子等着,老子弄死你们。”
“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找死!还不快放了我们!”
这层楼都是赵玉儿的人,白术去看过,都没有受伤,她就没有把人弄醒,免得看到这些人更麻烦。
屋里点了不少蜡烛,赵玉儿看着地上的几人,眼睛一眯,若有所思。
白术两人护着她,也没有打扰。
屋里,除了蜡烛燃烧的“噼”“啪”声外,安静至极。
“你们是敌国的奸细?”赵玉儿忽然冷不丁开口。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那两人顿时大惊变色,“你放屁!”
“血口喷人!我们……就是想偷东西……”
赵玉儿轻嗤,就在刚才,两人一闪而过的惊慌早就被她看在眼里。
九分的猜测,成了十分的肯定,再怎么狡辩都没用。
“仔细检查,把他们下巴卸了,再看他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别让他们服毒自尽了。”赵玉儿不理会他们的怒骂,走回椅子上坐好。
手指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是。
“是。”
白芨应声,三两下上前就把几人下巴卸了,完全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白术也把几人里里外外搜擦了一遍,还真搜出不少毒'药和武'器,都一一被收缴。
几人看着摆了一桌整整齐齐的东西,嘴里呜呜呜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口水倒是流了一大摊。
白芨嫌弃他们这样子恶心到自家主子,出去找了几个擦桌布塞进他们嘴里,堵住嘴,不准说话。
又找了更多更坚韧的绳子再捆,将人结结实实的捆成个粽子,又把他们的腿直接弄断,只能趴在地上,绝对跑不了。
晕过去的那几个还好,清醒的那两人被他们这么侮辱,眼睛恨不得喷出火花,恶狠狠的瞪着赵玉儿。
都是这个女人害了他们,这狠毒的女人居然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们。
果然,怪不得他们郢朝有句话叫做“最毒妇人心“
只要他们能活着逃了,势必要把这娘们儿抓回去折磨、侮'辱,让她痛不欲生。
坐在椅子上的赵玉儿不知道他们已经幻想到将来怎么折磨她了,她现在心里极其烦躁。
“主子,我已经把外面的痕迹清除干净了。”
“刚刚似乎有一队人马经过,很急,不知是不是”
白术说到这儿,停顿片刻看了一眼那地上的几摊烂泥,没有把话说完。
显然,他也看出这几人是个大麻烦。
“知道了。”
“先别动。”赵玉儿点头。
她手里拿起一把小巧的宝石镶嵌的弯刀,上面刻着一些颜色艳丽的花纹,她看不懂那代表什么含义,但也知道,这绝不是郢朝的东西。
郢朝周边有许多小国,特别是西北的许多以游牧生活的民族,他们特别仓狂,一到冬天就经常发动战争,杀人如麻。
这些事情,就连远在南边的赵玉儿也在游商的口中听说过不少。
自然也听说过这些茹毛饮血的野蛮人的外貌。
虽然这几人的外貌都偏普通,可能就是特地选这些不让人起防备心的人混进来,可搜出来的这些东西是骗不了人的。
更别说他们气急之下吐出的语言,一听就知道是外族。
看他们的模样就是潜入京中的外敌,这副浑身是伤的模样,八成是刺杀失败,逃跑机缘巧合躲到她这里来了。
这种事情在哪个朝代都不少见,而能让他们这么处心积虑计划的刺杀,那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这些人现在在她手里……如果她说她一点不知情,就是倒霉透了……
也不知道那些搜查的人信不信。
白芨实在看着他们烦人,一直瞪着他主子看,直接一人给一锤把醒着的两人也给弄晕了。
赵玉儿看了也没说什么。
直到他们出去又打探一番,发现已经有人带着人沿着这条街一家一家搜查,过不了多久就会搜到这边来。
“主子,这些人不能放在这里了,不如我把人带出去。”白术眯眼看着他们。
不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