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尽欢听着这话，心头滚烫，低头搅拌碗里的粥，脱口而出，“你是认真的吗？”

“嗯？”顾斯卓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上次说……”乔尽欢话到一半，暗自咬舌。

她疯了吗，怎么能信男人的鬼话，上次他说想把他们的关系变成长期、稳定、亲密……

一定是一时兴起罢了。

“吃吧。”乔尽欢夹了个包子塞他的嘴，以防他问她想说什么。

顾斯卓有样学样，回夹她一个包子，“你也吃。”

乔尽欢被塞住嘴，瞪他。

顾斯卓笑。

……

乔尽欢拦的士，准备去歌剧院练舞，才上车，电话响起，是朱娜。

乔尽欢虽然诧异，但还是接听。

电话一接通，便听见朱娜喊救命，她心头一紧，“你在哪里！”

电话那边很嘈杂，乔尽欢费劲听清地名，立刻吩咐司机改道。

乔尽欢到了现场，发现是休闲会所，来不及深究，立刻进去。

然而里头的场面让她开了眼。

满眼的男色，上身除了脖子挂着一条领带，不着片物、

下身是紧身裤，那裤子赤橙黄绿兰青紫，简直把人闪瞎。

女人们都玩疯了，好几个把男人当成马一样骑，揪着他的领带，让他带自己环绕全场。

“……”乔尽欢后知后觉被骗了，转身想走，结果朱娜冷不丁出现在她身后。

今晚的朱娜烈焰红唇，一件红色的纯欲风短裙，性感无比。

朱娜拿着一瓶XO烈酒，酒没了大半，人七分醉，看见乔尽欢，勾住她肩膀，“这种好事我想到你，是好姐妹吧！”

“放开。”乔尽欢道。

“别这么冷淡嘛，李姐说你跟我一样，都是单亲妈妈，我告诉你，女人要采阳补阴，要滋润，才会永远年轻哦！”朱娜红唇附在乔尽欢耳边，“吧台那个，橙色裤子的，我试过，忒强！”

乔尽欢没想到朱娜玩得这么疯，看来让她去勾引乔振峰，挺合适。

最起码她不会有心理负担，只当游戏一场。

“下不为例。”乔尽欢冷声，准备走人。

然而才迈步，会所大门闯入一群便衣警察，警察高喊，“查牌，男左女右，全部把身份证拿出来！”

现场灯光被全部打开，旖旎奢靡的气氛一消而散。

朱娜对这种场面见惯不怪，眼角含笑，“你好幸运哦，一来就遇到扫黄的。”

“……”乔尽欢只觉得天旋地转。

凌晨两点。

顾斯卓大步走进警察局。

大厅里，满当当几十个人，衣衫不整的男模占了一半，其余全是打扮得形状各异的女人。

顾斯卓闷声交完保释金，把人带走。

乔尽欢没脸，一直低着头，跟在他身后。

顾斯卓见她一直沉默，似乎没话跟他讲，忍不住，站定，“你不觉得这种时候才想起我，很不合适吗！”

乔尽欢及时刹住才没往他身上撞，嘀咕，“等团团十八岁，我就不麻烦你了。”

朱娜被抓进警察局，只烦恼让哪个小年轻过来保释，最后挑了一个年轻版的吴彦祖来接。

哪像她，能叫的，只有于方圆一个。

可于方圆要带团团，要是把团团带来警察局，团团没准觉得她犯事了。

考虑再三，她才打给顾斯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