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稳了，幸好舞台没有镜子，你在我身后，我看不见你，不然要是像刚才被你吸引，我丢脸丢大发。”楚溪走向沙发，懒得再练，“两百万，够不够？”

乔尽欢默了默，“太多了。”

“就你这编舞，外头的人收我更贵，估计还没你用心。”楚溪从包包里掏出支票簿，“我有预感我们一定能上热搜，就当你帮我省了编舞费和买热搜的费用，拿着吧。”

乔尽欢看着支票，没有再扭捏，“谢了。”

楚溪拿起水杯，“怎么没考虑多上节目，就你这实力，随便参加几场选秀就出头了，赚几千万不是问题。”

乔尽欢捏着支票，“我很清楚怎么一夜成名，但我认为，想做精一件事，就应该沉下心磨砺自己。”

楚溪惊讶，她还以为乔尽欢不知道现在网络变现的能力，原来她清楚，甚至通透。

的确，拥有流量和金钱的同时，生活势必也会影响，再也没办法纯粹的、专心的练舞。

“我只想好好跳舞。”乔尽欢道。

楚溪面带歉意，“抱歉，我不应该提议你给我伴舞的。”

乔尽欢可能是看在朋友身份，才不好拒绝。

“不，我是心甘情愿的，我缺钱。”乔尽欢晃了晃手中的支票。

这下还差三百万就能入股‘满春阁’，今晚问问朱娜那边的进展。

中午，顾斯卓提饭过来找乔尽欢，进门，发现楚溪也在，“你怎么来了。”

“……”楚溪无语得很，“顾大少，我来之前就给你发了信息，说找你的乔乔排练，敢情你心里只有她，别人说的话转头忘。”

顾斯卓理直气壮，“那是。”

乔尽欢瞪他一眼，“臭不要脸。”

顾斯卓笑了笑，即使被骂，也受用得很，“既然楚溪也在，我们出去吃吧，我只叫饭店准备了两份饭。”

楚溪捞起外套，“不必，对着你们哪还用吃，腻都腻饱了。”末了，看向乔尽欢，“到时我再联系你，咱们去试造型，现场彩排一次。”

“好。”乔尽欢把人送到门口，“真不吃了再走？”

“没有当电灯泡的兴趣。”楚溪挥手，离开。

顾斯卓把饭菜都打开，“乔乔，过来吃饭。”

乔尽欢把门关上，转身，“沙发多少钱。”

“……”顾斯卓手一顿，话题变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没……”

乔尽欢见他想撒谎，眯了眯眼，朝他走去。

她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一手揪着他的领带，将他压在沙发背上，居高临下看着他，“想清楚再说。”

顾斯卓看着霸道的乔乔，忽而笑了，整个人放松，以无骨姿态靠着沙发，“如果我宁死不招，你打算怎么惩罚我？”

说到‘惩罚’二字，顾斯卓眉尾轻扬，透着丝丝期待。

乔尽欢自知脸皮厚方面，玩不过他，松开他的领带，轻嗤，“无赖。”

来不及起来，腰上搭上一只手，那手用力，把她往下按，乔尽欢摔在顾斯卓身上。

他的脸，刚好埋在她的柔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