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祸根,那天还有吕家一个远亲,是娘亲的堂姑,儿子不争气输光了家产,家里就败落了。
她以前上护国公府打过几次秋风,吕庆娘发现她戴着包金首饰后,一点也不顾她是长辈,当众讥讽嘲弄。
她一把年纪当众丢了人,就躲在假山后面哭,我娘刚好碰到,就同病相怜安慰了几句。
娘在外面一直十分小心谨慎,又是在吕家,绝对不会说什么授人以柄的话。
本来这件事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没到那个女人大概过不下去了,居然行小人行径,添油加醋断章取义胡乱捏造,把我娘告到吕庆娘面前换取好处。
吕庆娘哪能咽下这口气,她才不管真假,立即带人打上门。
来我娘怎么解释也不听,只好闭嘴任其辱骂。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我们的日子该怎么过呀?总不能再搬一次家吧?搬哪她也都能找到!”
轻灵想了想说:“吕庆娘这些年并没有大的恶名传出,平定侯府名声也尚可。
你看看,她只让人砸了院子,毁的大都是花草杂物,根本就没进屋子,说明还是心有顾忌的。
吕贵妃和护国公府虽然纵着她,也不会让她做的太过份。
以后应该不会来了,你放心吧。”
高金玉也想明白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轻灵又请她闲了画几张吕庆娘和杜宝意的画像给自己看,免得将来对面不相识。
今天的事也提醒了她,不是京城大住的远圈子不同就会躲开,以后要越发小心。
高金玉说:“我娘睡下了,收拾院子也用不上我,我现在给你画吧,免得被我娘看到。
现在没到放学时间,你回去也不好给伯母交待,干脆等一等。”
正和她意,轻灵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