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玉阳子干脆利落地否定了,“不要去,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知道?当时肯定没有旁人在场吧?”
“应该没有吧……反正我没看见。”
“你杀人也实属无奈之举,你不杀他,被控制心神的他就要杀你,这种时候……换做是我我也会这样做的。”
“但……”
“你去自首除了换来严罚之外并不能得到任何好处!再说你没有证据,仅凭你空口白话除了师父谁还信你?玉阳子微微一笑,举起颤巍巍的手拍了拍奉真的脑袋莞尔一笑道:“知道就好,你总是这般知理,才算没给为师添麻烦。”
“那师父你……真的相信我?”
“当然,师父都不信你谁信你?”
奉真深吸一口气,酝酿了一下情绪说:“师父,刚才那个傅羡君他曾经去侍剑阁偷剑过?”
“什么?”玉阳子猛地拔高音量,吼得奉真耳朵嗡嗡响,“偷剑??去侍剑阁?”
“对对。”奉真连连点头,“傅羡君刚从侍剑阁走出来那会儿正好被我看见,当时他手上捧着一把我不知名的宝剑,剑身雪白精致,但是能看出来很有年头。”
“你是……认真的?”
“……我开这种玩笑有意义嘛?”奉真无辜地眨了眨眼说。
“他怎么会……”玉阳子捏着下巴陷入思索,眉头皱成一团,“平日里真看不出他是这样的人……”
“谁看得出呢?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愿意相信傅大夫会盗剑。”
“不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傅羡君最可恶的地方可不是盗剑,而是他害的十五名剑侍终身残废,修为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