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凡法力都会受到很强的制约,这些制约会让他们最多只能变些小戏法,大部分方面和凡人无误。”
“这条规定倒是很不错,不过从刚才情况来看,他们的体质还是远超凡人啊。”
“那当然,神仙在凡间被凡人打死传出去天庭老脸都丢光了。”
“够了……!”傅羡君的哀鸣突然打断了他们对话,“我说!我说!”
“哦,好极。”奉真说着对师父使了个眼神,玉阳子遂把锅子拿开,入目便是傅羡君血淋淋的腹部,两根细细的尾巴和小爪子在挖开的腹腔里一蹬一蹬,有一只几乎整个钻进去了,奉真把心一横,一手一个把老鼠把他们从肚子里掏了出来,然后扔进锅子里用最快的速度把盖盖上。
玉阳子眼神复杂地看着奉真血糊糊的双手建议道:“不如先去洗洗?”
“不用。”奉真摇摇头转身面对傅羡君,就拿沾满他鲜血的手攥住他双肩催问道:“你到底为何盗剑?谁指使的你?”
“我要那把切玉……是因为……”傅羡君痛苦地喘了口气说,“是因为济水的龙神想要它。”
“济水……龙神?”奉真结巴着和玉阳子对视一眼,傅羡君虚弱地笑了笑说:“那柄切玉剑乃是龙牙所制,当年龙神与贵教清静散人打赌输掉之后献出了自己的龙牙,然而他现在的说法是清净散人用了卑鄙之法骗来的他的龙牙,我只有将剑交还给他才能彻底赢得他的信任。”
“然后呢?你要做什么?”
“然后我要杀了他。”傅羡君的眼神瞬间阴狠起来,“利用这种信任,我已经做好了完全的计划,只差这把剑了。”
“……所以杀了那个龙神跟我们全真派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奉真想了一想如此问道。
“你们没听说齐鲁之地断断续续洪涝五年了吗?”傅羡君环视了一圈面面相觑的师徒俩。
“……有听闻。”玉阳子捏着下巴点点头。
“龙神之所以勃然大怒降灾于无辜百姓,就是因为他孩儿的母亲被你们全真派一位高手杀掉了。”
“……谁?”
“祁连韶,你们应该知道这个人。”
“居然是他……”玉阳子抱着胳膊踱步走回椅子上坐着,所有所思。
“等等,我问一句,这事儿也发生在五年前?”奉真特意蹲了下来盯着傅羡君冲了血的眼睛问道。
“是啊。”傅羡君幽幽开口道,“五年前祁连韶杀了八尾狐妖明姝,也阻止了蚀雨降临太乙镇,但惹来龙神无休无止的报复,必须有人做点什么解决这些事。”
“那祁连韶……”
“有人给我下了命令,全真教的人不能动,要保你们的同门,济水龙神一定要死。”傅羡君喘了口气说,“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为灾祸负责,你们愿意谁顶上?别抱什么侥幸心理,这次济水两岸死难百姓人数逾千万,此事绝不可能不了了之的。”
“我觉得这个逻辑……好像哪里不对。”奉真咬了咬唇说。
“就算我们现在对你所言不能全信,但也可以调查取证一番再做定论,毕竟济水两岸闹灾是实。”玉阳子沉吟片刻开口道,“我们尚且如此,更遑论本派掌门,傅先生悬壶济世,帮助本派弟子良多,冲着这层关系先生你的话也比别人多八分说服力啊。”
“而你选择了废掉十五个人的快捷方式是吗?”奉真拍了拍他的肩问道。
“你俩现在是要开始对我问罪吗?”傅羡君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任谁去了解过你们的侍剑阁一定都会认为那里的兵器全是宁毁不外流的。”
玉阳子和奉真默然,傅羡君冷哼一声说:“更何况我对你们门派而言终究是外人,把剑给我之后又如何?后续事件如何处理?在如何也难免节外生枝,碍我大事。”
“你说的好有道理。”奉真抱着胳膊转过身去说,“我觉得你可以去跟寮房说,师父你看咋样。”
“为师也是这么想的。”玉阳子站起来说,“这么大的事,我们做不了主,交给上头定夺吧。”
“不行!”傅羡君厉声呵斥道,“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们绝不能再告诉别人!”
“为什么?”师徒俩齐声问。
“……你们想想,五年前的事你们全教中无一人直到真相,比如是被当事人刻意隐瞒的,如果将我供出,别的不说,你觉得那位祁道长会答应吗?你们不想想他当时为什么隐瞒?你们想连他的秘密一起上交上级吗?“奉真咬了咬唇,五年前的事她至今还能回想起大部分,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