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力不从心。”

“你心想：我一个小道姑，人微言轻，无处可去，无人可求，上哪儿去查？嗯——这想法确实很有道理。”

“……弟子不敢。”

“好了好了，其实玉阳徒儿这事儿我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因为他没对任何人提起过，就算我是他师父也一样，恐怕你当时也是想着这老疯子又玩失踪，都不爱搭理他，谁知道他是为你受苦去了。”

“……”奉真默默咬紧了唇瓣。

“你司蔻师妹招惹了个蛇妖这事儿，玉阳这老小子都告诉我了，前后事件连起来这么一想，玉阳手上这事儿恐怕还真和死去的蛇妖有关联，其实你也不用去什么常人难登的地方，玉阳的秘密，自然要去玉阳的地方找。”

奉真转了转眼珠道：“弟子明白了。”

“时间不多了，此事耽搁不得，你须得心里有数。”

“弟子遵命。”

“出行之日还是照原计划，这一点儿祁师侄和陆师侄应该都知道了，是吧？”

掌门真人就这么好似极其随便的一问，把头一甩，瞥了一眼身后。奉真赶忙抬起头往身侧看去，只见离他们五步远的地方赫然站着祁连韶和一个她不甚熟识的师弟，既然是元字辈岁数定然大不了，那小师弟看来也就是十七八岁年纪。

“回禀掌门真人，我二人刚到此处，见掌门真人正与师姐交谈便不敢打扰，暂作等待。”那个叫元彦的眉清目秀的师弟拱手流畅答道，祁连韶绷着个脸解释都懒得。

“来，元彦，我问你，认得这位师姐吗？”掌门真人说着朝着元彦招招手，奉真连忙站起来努力微笑应对。

“回掌门真人，弟子知道。”元彦澄澈的眼睛瞥了奉真一眼，口齿伶俐道，“这位是奉字辈的奉真师姐，是您的高徒玉阳师叔唯一的徒儿，也算是您的徒孙了。”

“好，大体不错，不过如今，你们俩。”掌门真人又会审轮流指着祁连韶和元彦道，“我赐焦奉真道号奉真，奉道慎行，真知灼见，此名本就有极深的道义机缘。从此刻起，奉真真人拔擢为全真教化主之职，授洞神女官尊称，尔等可听明白了？“

被他问到的三个人，有两个大张着嘴，剩下祁连韶瞪圆了眼。

“怎么，老头子我离断气还早着那！这就没声儿啦？”掌教真人故意拉长了调调问。

“听明白了。”祁连韶垂了眼，老实恭敬地答道。

“听……听到了！”元彦连忙深深颔首。

“我……这个……我……”奉真手忙脚乱地看着向她行礼的师弟，又求助似得看向掌门真人，只见掌门真人特别俏皮地朝她挑了挑眉毛，然后“嗯？”了一声。

奉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抑制着微微发抖的声音大声道：“多谢掌门厚爱，弟子领命！”

祁连韶的眼睛微妙地眯了起来，奉真总觉得那双眼睛里可以藏比海更深的情绪。

“好了好了，起来吧，事不宜迟，神官大人，别磨蹭了。”老人摆了摆手，又恢复了一脸清闲的模样，翘着二郎腿钓鱼。

“请问掌门，是否还有要事需告知我二人？”元彦问话时看起来十分紧张。

“你说呢？当前最紧要的事儿我都告诉你们了，并无其他了。”

“弟子告退。”三人齐齐下拜，掌门真人未置一语，奉真最先起身果断转身离开，经过身边时祁连韶瞥了她一眼，然后一身不响地跟着她转身离开，元彦看两人都走得果断，才爬起身来小跑着跟上。三人的脚步声在不深不浅的雪地里渐渐融进一个节奏里，咔擦咔擦作响。

奉真握了握自己的手，咬了咬唇，下定了决心才开口问道：“你们谁住的离建福宫更近？”

“我。”祁连韶反应很快，声调也很冷静，“就在隔壁。”

“我的话隔着圆明宫和祖师殿，不过师姐问这个做什么？”元彦皱紧了眉头问道。

奉真突然停下脚步，祁连韶立马也跟着停下了，元彦多走了两步赶忙退回来，一头雾水地轮流看着自己的师姐和师兄。

“祁师兄，你能帮我个忙吗？”奉真语速极快地问。

祁连韶垂眸略一思忖，沉声反问：“你先说。”

“替我去搜刮我师父的住处，你去比我去安全得多也快得多。”奉真越说越急促，语速又创新高。

“可以。”祁连韶干错果断地应承下来，元彦和奉真都不由得瞪圆了眼睛。

“去……去搜刮玉阳师伯的住处？他不是你的师父吗师姐，你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