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他的地方,跟普通人家没有什么两样。
“就是这儿了。”
林意推开西边厢房的门,从里面飘出一股尘土的味道。
“这是你父亲的房间,你的呢?”
林意回头,指了指东厢房。
“哎呀,你父亲真是亲爸呀,这林家老宅这么鬼祟布局的地方,竟然还住在西厢,这见不着朝阳,只能望余晖的屋子,林意,我猜,你老子的脾气肯定是很阴郁的那种。”
林意一愣,想起自己父亲生前,脑海中还从来没有他笑过的画面。
“我能不能跟你住一屋?”
高恩年走进西厢里面转了一圈,又转了回来,看着林意傻呵呵地一乐。
“啊?”
林意陷进回忆之中,没有听清楚高恩年的话,高恩年还以为,林意怀疑自己有什么不轨呢,赶忙解释。
“不就是一个晚上吗?别多想,你们年轻人,就是爱多想……”
高恩年喃喃自语着,侧过林意,朝着他住的东厢房走去。
林意抬眼看了一圈自己父亲生前住着的西厢房,简单冰冷的摆设,母亲的遗像摆在床头,床头还堆满了已经枯萎的,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雏菊花。
“也好,想必你们也不喜欢被打扰……”
林意说完,轻悠悠地关上了西厢房的门,转身走回了自己的东厢房。
东厢房之中,床上的被辱乱七八糟的,还保留着下血堡之前,陈芬和林意起床时的状态,一切都好像是没发生过一样,陈芬也只是出去了没回来。
“哎呦喂……”
一进屋就往床上躺的高恩年,不知道被床上什么东西给隔了一下,疼的叫出了声音,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
“什么玩意儿?”
高恩年伸手从床上的被辱之中掏出了一个尖尖的东西,林意一看,瞬间燥红了脸,上前一把从高恩年的手里抢了过来。
“没什么……玩具,玩具罢了。”
高恩年看着慌张的林意,揉着自己酸痛的老腰,蹙起了眉头。
“玩具?你们这么大的人了,玩什么玩具,你给我也玩玩呗。”
林意干笑,摇了摇头。
“必须两个人一起玩,赶紧休息吧,明天不知道金南滨什么时候来呢。”
林意慌张将话题撇过,掀起乱糟糟的被辱,被辱之中又飞出了几个蕾丝内裤和胸罩,直接盖在了高恩年的脸上。
“这又是啥子嘛!”
高恩年伸手从自己的脸上抹下蕾丝内衣,愣住了,林意再一次慌张,扑上去夺了过来。
“芬儿真是的……什么东西都……”
林意慌张收起陈芬的内衣,一边喃喃自语着,悲伤的情绪似乎得到了一点儿缓解。
高恩年就算是再没有见识,这一次的东西他总归是认得的,至少,自己还有一个妙龄的女儿嘛。
“咳咳……你要不要先收拾一下床,我再进来睡觉?”
“不用!不用!一共也就这点儿东西了……”
林意慌张地铺着床铺,将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归置到了一边。
两个年龄不相当的大男人同床异梦了一晚,总算是熬到了天亮,林意从床上起身,刚推开房门,就看见金南滨带着黑牙走了进来。
“大门都不锁,是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吗?还是说,这宅子我买下来了,你就当真不把它当成林家老宅了?”
林意看的出来,金南滨的心情很好,大概是因为马上就要出发去寻找泣血观音了。
“这么早?”
“早吗?我看你的脸色,应该是早就醒过来了。”
金南滨说这话的语气,透着一股嘲笑的意味,这个时候,高恩年伸着懒腰从屋里走了出来。
“跟我这个老男人睡觉,自然是睡不好的,是不是啊,臭小子!”
林意知道,高恩年的话听起来像是调侃自己,其实是在帮着自己撇开金南滨的刁难。
“好了,出发吧。”
金南滨似乎是懒得跟高恩年较真,高恩年本来就是那种不能硬碰硬的人,他吃软不吃硬。
高恩年跟林意走出林家老宅,看见门前横着两辆豪车,黝黑发亮的车身,车前站着清一色黑西服的健壮男人。
“你要带这么多人去,金南滨?”
高恩年鄙夷地看向金南滨,金南滨对他的鄙夷根本不在意。
“此去藏地凶险,凶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