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们现在说这些谁是谁非的,又有什么意义呢?高叔叔,林意哥哥,金爷,我虽然不知道,这林家血堡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但是听你们断断续续的言语之中,我就知道,一定是比极西之地这一路上来的都要凶残,都走到这一步了,我们也别无退路,最终结果就是最终结果,谁也不能改变,又何必互相埋怨呢,心中要是有了芥蒂,后面的险路,还要如何齐心合力一起走完!”
赛央金是唯一一个不参合在这林意,高恩年和金南滨恩怨之中的人,便劝慰起了三人。
“央金说得对,金爷,高伯父,不管是入了血堡,还是活着出去之后,我们在此约定,谁也不能再提起此事,如何?”
其实听到金南滨刚才的话,高恩年心中已经是想的透透彻彻,也接受金南滨的说法,只是嘴上不愿意承认,高?S澜现在的不明真的是源于她自己对于泣血观音的贪慕。
“行!不说就不说!只要最后,我们家?S澜活着回来,其他的事情我高恩年一概不追究!”
高恩年豪气地一挥手,也是为了规避刚才语塞的尴尬,不管不顾地朝前走去。
“哎,高伯父,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林意冲着高恩年的背影叫了一声,高恩年挥挥手。
“快走吧,要不然,两天也到不了穷吉山脉!”
林意,赛央金和金南滨只好疾步,朝着高恩年追去。
这一路上,高恩年和金南滨都再没有说过一句话,林意和赛央金走在两个人的身后,看着他们沉默,赛央金倒像是没有什么烦恼似的,在路上走走停停,四处玩耍,看着枯玲暗河之中的流水,从西面朝着东面流淌而过。
穷吉山脉在眼前已经显得越来越壮阔,越来越真实,枯玲暗河的水流也越来越急湍,草原上的风也从微风开始变得呼呼咆哮了起来,什么都开始显得声势浩大了起来,都预示着,将要发生的大事。
“林意哥哥,这风这么大,四处都是平原,晚上我们怕是没有什么能够休息的地方了!”
这风势已经大到,赛央金都要顶着风来大声的说话才行,林意为难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常年在藏地生活的赛央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问林意,更是白问。
“我们问问高伯父和金爷吧!”
林意和赛央金迎着风疾步上前,追上了高恩年和金南滨。
“高伯父,金爷,这天色就快要暗下来了,这草原上的风这么大,今天晚上我们怕是没有什么可以休息的地方了,这可怎么办啊?”
听林意上来询问,高恩年和金南滨停下了脚步,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朝着那穷吉山脉沉下去了,只剩下山岩漫出来的微弱橘黄色的暮色,很快,天色就会沉浸到一片黑暗之中。
而且,已经将近一整天没有吃东西的高恩年,肚子开始咕噜噜地叫了起来,不光是他,对面的金南滨,肚皮也发出了饥肠辘辘的声音。
“饿了?”
这是高恩年这半天以来对金南滨说的第一句话,金南滨为难地撇撇嘴,没有回答。
“是饿了……”
这金南滨没有回答,林意和赛央金倒是捂着肚子,朝着高恩年喊饿了起来。
“这饿了倒是好解决,虽然已经吃腻看来那没味道的鱼肉,可是终归是唯一能够填饱肚子的东西,可是这么大的风,怎么生火啊?难道要吃生鱼片不成?就算是吃生鱼片,吃完了还得睡觉呢?终归不是个办法啊……”
高恩年被风吹得迷了眼,环顾着平坦的四周。
“往前走吧,应该能够发现点儿什么。”
金南滨忽然开口说完,只见他弯着腰草丛之中捡起一个圆圆的东西来,惹得高恩年连忙上前查看。
“水壶?还是个行军水壶?”
高恩年看见金南滨从草丛之中捡出来的,是一只不锈钢的行军水壶,还挂着一根塑胶绳子,样子看起来很新颖,被丢入草丛的时间应该也不久。
“这里有人来过?”
林意也看见了金南滨手中的水壶,这种水壶,他在电视上看到过,是那些探险节目之中的人用的专业水壶,抗摔抗风化,可以很好的保留里面的饮水。
“看样子是,没想到,在距离穷吉山脉这么近的地方,竟然也有人来到过这里,太不可思议了。”
赛央金感叹着,这水壶的主人不知道是否安好。
“这水壶的牌子是斯奴颜的,这可是探险装备之中最昂贵的水壶,既然来到这里的人用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