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来看着她。

“比如。”南枫心一横，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听说您对自己的初恋念念不忘，请问你的初恋是分开了还是...”

“她去世了，很多年了。”桑胤衡抿唇笑了笑。

“这么多年来，心里依然装着那个逝去的人，真的很专一。”

“逝者已矣。”他把剩下的蟹肉递给了南枫，忽然看着她的眼睛道：“如果每个人都这么说，那如果我爱上了别的人的话，那不是落了个渣男的名号？”

本来南枫可以顺嘴问他，那请问桑总现在又爱上了什么人呢？

又觉得她现在对他应该只是个陌生人，不要交浅言深。

她便话锋一转：“桑总怎么可能是渣男？你对自己的助理都情深意长。”

他深深地看着她，看得南枫有些心虚。

她在心里暗暗地骂自己，是不是嘴贱，说点什么不好，干嘛非要提起这个？

说来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