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丑这才勉勉强强同意。
医生手起刀落,安辛丑的秀发随风飘落。
他哭的好大声。
刚才被他爸砸的时候一声不吭的男儿气概荡然无存。
缝针的时候,他紧紧抓住薛梓柠的手,每缝一针都在哀嚎,明明之前已经打过麻药了。
现在夜深人静,医院的走廊里久久回荡着安辛丑的叫声。
缝完针出来,安辛丑骂了一路。
他骂医生把他的脑袋包的像颗苹果,有毁他玉树临风的形象。
薛梓柠安慰他:“不要紧,十八天后又是一条好汉。”
安辛丑哭丧着脸:“把不到妹算谁的?”
“算我的。”薛梓柠笑嘻嘻的:“医生说三天后就能把纱布拿下来换创可贴,到时候头发一挡什么都看不见了。”
“那我还要丑三天?”
“三天嘛,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