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死,还不能洗澡。
钱冶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怀念教室内的风扇。
终于,易恒喊了声:“热死了,回教室。”
钱冶立马从地上起来,追了上去。
五分钟后,等到他们回到教室内,汗味霎时充斥了一整个教室。
“这什么味啊?”
不知从哪儿响起的一道低声抱怨,在寂静的教室清晰至极。
钱冶看了眼易恒,忙说:“什么味?男人的味道,来多闻闻!”
教室内顿时哄笑不已。
简安安偷眼望着一脸平静的易恒,将外套悄悄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