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哥,我姐的事,到时还需劳烦您开导一下...”
“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有俺妹...”
“据说任城王的女儿最近亦是心情不好,把自己关在屋里一直不出门...”
“唉...长孙冲倒是看得开,却苦了他妹妹,天天借酒浇愁...”
“苏哥,为何和您一比,俺为啥感觉自己被生出来就是凑人头的...”
“听闻苏哥要做驸马,长安不知多少姑娘落泪...”
“俺要是有苏哥一半的帅气,俺早就三妻四妾了...”
“不能比啊...”
程处默与秦怀玉看上的姑娘在各自房间等着,三人则是在雅间里推杯换盏,聊的痛快。
不大一会儿,程处默二人便已是微有醉意,苏牧也懒得多喝这种食之无味的淡酒,便微微一笑,说道:“今日可想尽兴?”
“想啊,来这里不久应该玩个痛快么。”
“那是自然。”
二人应道,露出老手的笑容。
“行。”苏牧点了点头,浅酌一口清酒,说道:“一会儿,你们可以让姑娘叫爸爸。”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