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怕不是就算明白,也还是心软对砚桉不公平。”
说到这里,他想了想,又沉默了一下:“不过这事对砚桉,确实不公平。”
郑公公劝说道:“皇上也是为了大燕,信阳候得皇上恩宠能有今天,替皇上分忧,也是应该的,信阳候会明白的。”
燕帝微微斜靠在身后的凳子上:“嗯,砚桉会明白的!”
说到这里,他终究还是有些愧疚,又抬头:“对了,朕之前听说,承州是不是也在他的乔迁宴上闹出了一些事情?”
郑公公:“是!”
燕帝脸色沉了下来:“叫那个畜生给朕滚过来。”
“是。”
………
京城第一楼顶层靠右那层层坊楼间的包厢内。
李承州面色冰冷的从外面进来,里面的女子看到他进来的时候,眼睛一亮,立马欢喜的上前了一步:“殿下,你来了?”
说完,亲昵地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臂。
只是刚刚伸手,李承州一把面回来了自己的手臂,神色透着几分阴郁的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冷冷的看着她眼直接道:“你祖母去我府上提亲,是你让她前去的?”
他对面的女子正是池南语。
此时她正神色一僵的看着从她手中抽走手臂的李承州,再听着他的话,她手中的掌心紧握,心底如同针扎似的,却是极力隐忍了下来,面露出来楚楚可怜之色。
“殿下,您不见妾,祖母也是心疼妾,所以,所以这才冒昧替妾出面!”
李承州冷笑了一声:“她心疼你?”
“那你爹呢,你娘呢,还有你大伯父,大伯母他们呢?”
“怎么就轮到她一个老人家出面了?”
“你们家其它的人都是死了吗?”
池南语面色有几分难看:“殿下,祖母是我们家最最身份尊贵之人,她提前,不是最最尊贵妥当的安排吗?”
李承州冷笑了一声:“是啊。”
“她确实是身份尊贵,让满京城的人知道你祖母跑上这么一趟。”
说完,他看向了池南语,面色冰冷:“池南语,本王知道你聪明有本事,如此安排便是想要逼迫着本王同意上门前来提亲。”
“可本王早就说过,你让你祖母来也是无用。”
“除非是永安候亲自来提亲。”
池南语一下子伤心欲绝:“殿下……”
李承州却是冷冷的盯着她:“你该明白,你们池家,只有永安候才是真正有用之人吧,其它的人,身份尊贵,也是无用的!”
池南语有几分绝望,这一次她是真的伤心了。
“殿下,妾已经是你的人了!”
李承州看着她:“你早在半年前,便已经是本王的人了!”
池南语小脸一下子惨白,没有一丝的血色,是啊,她很早就是殿下的人了,她说:“所以,殿下从未曾想要给过我一个名份吗?”
李承州端起来桌面上的水喝了一口:“本王说过!”
“本王娶到你那五妹妹之后,大事得成之后,身边自是有你的位置。”
池南语看着他:“若是没有娶到她池言卿呢?”
“殿下的身边,就没有妾的位置了吗?”
李承州徒然之间抬起头来:“这是你承诺的本王!”
第65章 只此一次
池南语手中的拳头紧了紧,“这是妾的承诺不假,可是妾也只能是尽力而为,如今那池言卿殿下也见到了,原本在妾的帮助下,她对殿下情根深重。”
“可不知为何,便突然转了性子,妾又能如何?”
说到这里,她眼泪一涌而来,“殿下不能因为如此,便否认妾吧!”
“还是殿下对妾自始自终都只有利用,毫无一丝的感情?”
李承州:“………”
他微微拧了拧眉头:“池南语,你不必跟本王如此,你与本王,本就是利益相图,本王不否认,本王喜欢你的聪明。”
“但本王不喜欢旁人将本王当成了傻子。”
池南语更加的伤心:“殿下,信阳候府乔迁宴之事,难不成殿下还当真以为妾是故意而为之,这怎么可能?”
“妾明知殿下的心思与殿下与妾对来的期许,又怎会有如此念头?”
“殿下如此聪明,难不成看不出来,妾也只是被那池言卿给算计了吗?”
李承州沉默了一下,是啊,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