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法律认为我制止犯罪的伤人行为有罪,我希望法庭能够宣判我无期徒刑!”
昂首挺胸,义正言辞,唐三言洋溢着浩然正气,为在场所有人上了一堂法制教育的现场示范。
别说苏澜心和楚凡他们被震得目瞪口呆。
就连两个懵逼的巡捕,也是心头一颤,肃然起敬道:“你做的一点也没错,很好,非常得好。”
“是啊,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们一定会秉公办案,绝对不会守法之人心寒。”另一个巡捕,也赶忙激动敬佩的出声安抚。
这都要判刑。
那以后所有犯罪分子,岂不是都要一条道走到黑?
犯罪不可怕。
只要没有造成严重损失,且能及时醒悟,一般甚至连轻判都不会有,而是会被当成榜样宣传。
瞧瞧,眼前这不就是一个视五千万为粪土的超级模范榜样吗?
“好,好,好!”
方博伦已经被气得站都站不稳,瘫倒在小弟的怀中,伸手捂着自己的心脏,咬牙切齿道:“姓唐的,你牛逼,我服了,不过,你等进了看守所,我定让你好看。”
唐三言一脸波澜不惊,甚至还有点想笑。
老子东海岛监狱蹲了九年大牢,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怕蹲看守所?
不过……
“同志,你们看到了,他还在对我进行人身威胁。”唐三言板着脸,立刻伸手一指方博伦。
“噗!”
方博伦再也绷不住了,也不知是不是被呛住,生生喷了一口血出来。
吓得一众小弟们手忙脚乱。
纷纷大声嚷嚷道:“同志,我们家少爷受伤了,要先去医院。”
“没关系,戴上手铐再去治疗一样符合程序。”
苏澜心见状,咬牙冷笑道:“姓方的,你尽管找律师找关系,但我苏澜心也不是吃素的,我看你这次还怎么蹦跶。”
楚凡和唐三言,一前一后,齐心协力将这方博伦给送进了看守所。
苏澜心自然不傻。
而这最后一击,由她本人来完成,再适合不过。
你方博伦有人脉,有背景,我苏澜心就没有?
这次定让方博伦不死也要脱层皮。
“你,你……”
方博伦气的浑身颤抖,面色煞白。
一旁的小弟,赶忙劝阻道:“方少,方少,别说了。”
您这破嘴,再说出什么口不择言的要命话,非得被巡捕和苏澜心当成以后上法庭的重要证据。
“咔,咔哒!”
见状,巡捕也不磨蹭,立刻上前,给方博伦戴上了手铐。
“走吧!”
巡捕们催促一声。
方博伦垂头丧气的被小弟搀扶着,离开了包厢。
“哎哎哎,脱掉外套,来,盖住手铐。”
“对,对!”
“慢点!”
“方少小心脚下!”
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苏澜心的好闺蜜鸢鸢,一脸茫然的看着空荡荡包厢,失神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唐三言好像认识楚凡,临阵反水了,不惜自己蹲看守所,也要反咬一口方博伦。”
说着,苏澜心耸了耸肩膀,摊开双手,似乎在说自己也很费解。
转而她立刻倾身弯腰,看向重新端起碗筷的楚凡道:“欸,对了,你是怎么认识唐三言的?”
“他不是说过吗?我们一起蹲过监狱。”
“蹲,蹲监狱……那你是狱警,还是囚犯?”
楚凡抬头,一脸认真道:“我是典狱长!”
真的吗?
我咋不信呢?
“难怪这唐馆主会临阵反水,原来是害怕你把他再抓紧去啊。”门口的鸢鸢,似懂非懂的恍然点头。
楚凡眉梢抖了抖,强忍着无语,继续埋头吃饭。
“那好吧,包厢既然没有打乱,你们继续吃,要什么尽管吩咐,今天中午客人比较多,我恐怕有的忙了。”
可能是害怕楚凡还惦记自己屁股,鸢鸢有些膈应,赶忙挥手道别,关上包厢房门。
“我说你这饿死鬼托生……感情你刚刚出狱的劳改犯啊。”苏澜心重新坐下来,一脸嫌弃与好奇的重新审视楚凡。
“有意见吗?”
楚凡漫不经心的夹起一块肉,塞到嘴里,含糊反问道:“反正咱俩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