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七嘴八舌的说,种花才不在乎自己名声,指了指身上的九瞑,围拢的众人又再次后退了两步。
黑脸少年被师爷说的不耐烦了,摆了摆手,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袍,踱着四方步,再次走到种花面前。
“我不管你是九真人还是什么真人,在我大宋境内,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可知道?”
“黑大人说得对!”
“九,九真人,这位是我们的包大人,不是黑大人。”
“啊,对不起!包大人,我觉得您说得对,请问驸马犯法是不是和庶民同罪?”
“自然!”
“公主呢?”
“亦是自然!”
“那极好,我的闺中密友,在昨天夜里,被公主派人掳掠到公主府,我今日不过是来找人的,你看,我只带了我的家将,并没有其他人,严格来说,我手无寸铁,只是一个还未及笄的少女,我到公主府要人,他们不理我,我只能用最笨的方法来找人,请问我犯了什么罪?”
“不问而取是为贼,不请自入是恶客。”
“好,我承认我是恶客,那么,我现在的诉求是找回我的友人,请问包大人可以为我做主吗?”
“那你有何证据是公主府派人行了如此不端之事呢?”
“我的家将昨晚上看见了。”
“你的家将可是身边这位蒙着面巾的朋友?大白天的蒙着面,是为何?难道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