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并不能提供其他有用的信息,对于他们当中有危险性较大的人这件事本就是毋庸置疑。后面的图案更加的简洁,甚至只用一个点或者一条细线来单独成一截,实在是让人摸不清头脑。
像是这种临时的涂鸦,除了作画者之外,估计很难会有人读懂。所以说想要记住一些秘密,就可以用自创的图案来记录。这样既不会暴露秘密又不用怕自己会忘记。
只是对于后人来说,这种秘密实在是让人心里痒,明明答案留在眼前,可是却解不出来,
白官揉了揉眉心不再去看这种东西。老者果然是不打算让他们在这里查出些东西,似乎又是笃定了没有人会看懂这条线索所以才没有销毁这些痕迹。
难道这里真的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吗?
那些关于他母亲突然消失了的事情一定是和这个有关的,可现在却一点眉目都没有。他有些恼火的靠在石门旁,耳朵紧贴在上面。
擦擦擦——
石门极其轻微的震动着,不过这次并不是因为它要打开了。而是石门外面有什么东西在动。他知道那是因为张报国在焦虑的走动而造成的。按照张报国的行为习惯来说,他被关在外面不可能一句话也不喊的,可从最开始门关上时,就没有听到一点声音。如果是因为石门的隔音效果好,那么现在仅凭靠在石门上是不能够听到张报国走动的声音的,除非张报国是在石门上走路。
但如果这声音和张报国无关呢?石门自己就会莫名其妙的震动。一般来说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不过也有例外存在,那就是其他东西在平行于石门的地方制造声音,然后顺着墙壁直接传导到了石门这里。
这样的话那这声音极大可能来自于石门内的同伴,他们一定是用自己的方式在传递信息,而最有可能给张报国传递信息的就是张精忠了。
难道他们已经在这里发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白官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暗了下去。张精忠是不会告诉他的,所有的人在这里最终都会变成敌人,没有人会心甘情愿提供给敌人有用的信息。
窸窸窣窣——
这样的声音来的更强烈了,就像是几千匹马在奔驰一般。剧烈的不像人类。
白官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所推理的都是错误的,张精忠没有发现任何信息,甚至连发出声音的都根本不是他。这个声音的真正发出者就是他一直所担心的外患。
这个地方有具有危险性的生物藏匿,而且是用来专门对付他们这群人的。
那声音愈发强烈,到后来已经无法将耳朵靠近在石门上了,白官走的离石门远了些。长时间的听取让他的耳朵开始有些耳鸣,但不是非常严重,稍微缓一下就可以了。
啊——
白官非常肯定,这次的声音是张报国发出来的。他一定是在外面遇到了导致石门震动的生物,听这声音,那生物一定是极为恐怖的。
原本他以为那样的惨叫只会发出一次,毕竟这种能让人发出如此惨叫的生物大概率都是致命伤的。可没想到几秒后惨叫声再次传出,而且这次的叫声频率非常快,声调此起彼伏,实在是无法让人想象他所碰到的“祸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这叫声并没有持续太久,只是一会的时间便停止了。也不知道张报国现在是生是死。如果他死了,那么现在他的尸体上一定有重要线索,如果他还活着,那肯定是再好不过的了。刚刚他所经历的事情,如果能让他叙述出来,那一定是很有价值的,只可惜他活着的概率不大。
现在停在这里着急也不是办法,白官只能先去练习发丘指,毕竟到最后他们所有人都要进行一场血的对决,如果在实力上比不过别人那么即使找到了再多的线索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训练期间他想了很多事。
当年母亲白玛和他只是妖中的普通角色,虽然一直被守护神压制着,但起码他还和母亲在一起,每天都很幸福。可从那一天起,几个守护神找到了母亲,一切都变了。
那天,他按照惯例在母亲身旁玩耍。远方却突然走过来几个守护神。如果是从前,母亲看到守护神的时候就会带他躲得远远的,以免惹是生非。可这次不知是怎么回事,母亲居然迎了上去,看样子恭敬极了。
难道这几个守护神的身份更加的尊贵?
那时的他还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在旁边乖乖的等着母亲。
他就这样看着母亲和那些守护神说了很多,可具体说了什么他却听不清。
许久,母亲默然回头,眼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