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慌忙下跪，“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那天，我是真的想拿钱带你去治病！”

林清月忽然出声：“哦，真的吗?”

直播弹幕炸了：

【什么啊，老奶奶到底自言自语什么！她还下跪，难不成真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然后做贼心虚？】

【我丢，主播，你想说什么，赶紧说！别吊我胃口行不行，求你！】

【我背后毛骨悚然，你们有没有感觉自从主播说“出来吧”那句话之后，就有点阴森森感觉。】

……

老奶奶声音颤抖，“我当时路过河边，摔了一跤，你从我手上滑到，我不是真的想害你啊！”

呵。

还不肯说实话。

林清月冷眸示意那缕鬼魂。

小姑娘虽然心智没成熟，但是智商极高，很快悟到意思。

“奶奶，不如我也手滑把你牵到河边吧。

河水慢慢淹过我喉咙，奶奶，我好疼啊。我疯狂挣扎，只能眼见河水一点点没过我，活活被淹死！”

“我好想让你也试试这种感觉啊。”鬼魂已经长成十几岁女孩模样，脸上发出骇人的笑容，直勾勾盯着老奶奶。

“你别害我，冤有头债有主。要怪，只能怪你是个女孩！”

老奶奶话语一出。

林清月眸色一变。

直播间观众不可置信。

【什么？这么面目慈祥的老奶奶，竟然又是个重男轻女的？什么叫做要怪，就只能怪你是个女孩。】

【卧槽卧槽，我听见她说了什么？】

“你要是个男孩，我肯定把你疼上天。可惜，你没那个好命。当时，你弟弟吃奶粉，都要钱啊！”

老奶奶声音颤抖，“如果把钱拿去给你治病，弟弟吃奶粉的钱怎么办呢！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才把你丢到河里。”

女孩的鬼魂毫不意外听见这话，脸上发出骇人笑容，似惨笑又似苦笑。

无意争辩，她惨白的手指离老奶奶脖子更进一步。

“别杀她，我已经报警，警察马上就来。”林清月眸色淡定，“证据，被她藏在第二层的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