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持刀抢劫案作案者跟张伟东很像,难道那起抢劫案就是张伟东做的?
曲锦书对前年的这个案件也有些印象,因为这是前年一整年中唯一一件没有告破的案子。这起持刀抢劫案涉及的金额不大,只有几百块,而且没有伤人。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之后,受害人消了气,自然也慢慢将此事忘了。而曲锦书他们由于大案比较多,因而也将这个案件耽搁了下来。为此他们还被孙局骂了个狗血淋头。
如今听石磊提起,他也不自觉地想起了那张嫌犯画像来。这不提想不起来,一提还真觉得画像中的嫌犯跟张伟东颇为几分相似。可由于当时嫌犯蒙着头,他此时也并不能十分肯定。
“喂,曲队你在听吗?”石磊久久听不到曲锦书的回答,于是小心地问。
石磊的声音把他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他连忙回应:“哦哦哦,我在,你继续说。”
“我从案卷中找到了受害人的电话,然后给他拨了过去。后来我把张伟东的照片给他发了过去让他指认,他立马就认了出来,张伟东的确就是两年前持刀抢劫的嫌犯。”
“确定?他是怎么认出来的?”曲锦书诧异地问。
石磊回答:“受害人说嫌犯的手背上有条两寸来长的伤疤,与张伟东手背上的伤疤一模一样。”
“伤疤?”
曲锦书的思绪又陷入了回忆中。在前些天的调查中,他确实发现张伟东的手背上有一条两寸长的伤疤。但作为一个民工,手上有伤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以他并没有在意。但现在听石磊说起,他才恍然发觉那条伤疤并不像是被钢筋砖块等物体造成的,而更像是用匕首等利器刻意划的。而且那伤疤两年以前就有,当时的张伟东大学毕业没多久,应该也符合事实。
曲锦书故作淡定地说道:“好,我知道了。你现在立马通过张伟东的手机号给张伟东做一下定位,看看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有消息尽快通知我。”
“呃……那个……”石磊结结巴巴地说,“现在网上卡得越来越严了,查找卫星定位的网址也被封了,所以现在这个无法根据手机号查出手机定位。虽然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但现在对策还没有出来,估计得等几天。”
“这样啊。那好吧,你再想想其他办法,有什么事尽快通知我。”
曲锦书说着便挂断了电话,同时把持刀抢劫的事一五一十地悄声跟顾泠说了一遍,引得顾泠惊讶不已。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很多司机师傅已经回到了公司。负责人为他们介绍了曲锦书,曲锦书表示感谢之后拿出了张伟东的照片问道:“请问哪位师傅今天在开发区见过这个人?这个人对我们非常重要,希望大家配合一下。”
然而司机师傅们看清照片后却全部摇头。其中一个司机说:“现在去开发区根本拉不到客,而且那儿环境也不好,所以大家伙儿一般都不去那儿。”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司机拿着水杯走进了公司,他进门便大声发着牢骚:“现在这年轻人约个会跟黑社会进行毒品交易一样,愣是让我来来回回转了大半个桐城,完事还非要让我找他那三毛钱零钱,真是哔了狗了。”
他说罢便看到了曲锦书手里张伟东的照片,他以为自己没看清楚,又凑近了看了一眼才惊讶地问道:“就是这个小伙子。欸?你们是谁?怎么会有这小伙子的照片?”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顾泠和曲锦书听到司机的话简直开心地飞了起来。曲锦书连忙问:“师傅,你是不是在开发区拉的这个小伙子?他从哪儿下的车?什么时候下的车?”
“他……他不会是捡到了你们的手提包吧?可你们也没坐过我的车呀。”
曲锦书摆手笑道:“不不不,我们是警察,找这小子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司机惊道:“他不是是犯了什么事吧?诶哟我的天,他犯了什么事儿?”
为了不引起恐慌,顾泠赶忙打起了圆场:“师傅不用紧张,他并不是什么罪犯,我们只是想找他了解一些基本情况。请问他是在哪里下的车?”
“我确实是在开发区拉的他,他让我先从开发区走到文昌街,又从文昌街返回到步行街,从步行街到世界大道,最后返回了望云广场。他在望云广场的北口下了车,下车后还警觉地看了一下四周。我嘟嘟囔囔骂了几句,却见他向广场的南口走去了。”司机师傅心中惴惴不安,说罢又低声嘀咕,“我看他鬼鬼祟祟,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他肯定是犯了什么事了。”
曲锦书尴尬地笑了笑安慰道:“不用担心,事情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