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什么都没有说。第三，他给小阮打了电话，联系了这个在外地的朋友。我觉得他是在向他们做最后的告别，也许他当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说来说去，咱们的话题竟又回到了原点。他既然明知道自己的命运，那为何还要自投罗网？总不可能是因为愧疚吧？他因为自己做了错事而感到愧疚？所以自愿接受惩罚？那最好的方式不应该是自首吗？谁能告诉我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

曲锦书紧皱眉头，竟越发迷糊了起来。

石磊撇嘴说道：“想不通想不通，人类的思想真是太复杂了。”

顾泠也微微摇头：“我在想我们究竟怎么才能知道高辉到了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幕后黑手！”曲锦书忽然提高了声音，“幕后黑手告诉了我们张宇的罪过，也告诉了我们侯振华的罪过，你说他会不会也给我们留下了一些关于高辉犯罪的线索？一定有的，只是我们最近忙得焦头烂额，以至于将这些线索自动忽略了。可是我们到底忽略了什么呢？”

正在这时顾泠突然听见了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她透过车窗看去，只见一个中年女人拽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儿，那剧烈的争吵声正是来自于他们。